躬身将鞋子拾了起来,单膝跪地扶着她的脚替她穿上。
穿好后,他又俯身,勾着她的下巴去吻她的鼻尖:“舒服吗?”
虞惜觉得痒,要去推开他,但怎么抗拒得了他的力道,只能被他搂在怀里狠狠地索取。
她好喜欢啊,但还是得矜持一点,轻轻地点点头。
“有多舒服?”他贴在她耳边问她,“详细跟我说说,我好改进。”
虞惜自以为自己现在的脸皮已经被他调.教地很厚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会脸红心跳得不行,她嗫嚅着不肯开口。
沈述低笑,揽着她又吻上来。刚刚才穿上的吊带,这下又被他垫到了地上,还被他撕烂了一个大口子。
虞惜捏着那吊带看了好久,欲哭无泪,心疼极了:“桑蚕丝的呢,很贵的。”
沈述笑得不行,搂着她说:“给你买新的。”
后来他又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换了条他的衬衣。
“干嘛要穿你的衣服呀?”虞惜抓着衬衣领子站在镜子前,不解地问身后人。
沈述的手搭在她肩上,微微俯身贴近她:“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虞惜被他撩拨得不行,回头捶在他胸口:“坏蛋!”
他顺势搂着她,将她抱到了台上,虞惜抱住他,仰头啄他的嘴巴。
后来她又要他给她讲故事,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还有闲心跟她开玩笑:“这么大了还想听童话故事?给你讲什么?”
“你随便讲。”她坏起来也没有他坏,心里那点儿心思全写在脸上。
他一瞧就能瞧清楚,游刃有余。
但也特别有耐心。
虞惜想起江初意跟她讲过的事儿,男人其实更看重物质方面。如果喜欢一个女人就会在物质上给予她很多,而女人往往更在意情绪价值,很注重对方带给自己的情绪感觉。
他竟然这么有耐心真给她讲了一晚上的幼稚童话故事。
这晚上的睡眠其实不足个小时,想到一会儿还要去面试她就欲哭无泪。虞惜累得不行,实在不想起来,可为了工作只能咬牙爬起,去洗手间冲了个凉。
夏天的衣服薄,虞惜盯着镜子里自己满是红痕的背部,羞躁难言,又在心里暗骂沈述手里没个轻重,从衣柜里拿了条防晒衣套上才出门。
沈述一早就走了,给她安排的司机姓李,不过虞惜是去上班又不是少奶奶,婉拒了他自己开着车离开了小区。
jsc在这边的分公司才刚刚成立,却包下了市中心那边一栋高档写字楼整整10层。
虞惜按照指示进了电梯,来到第45层。
门口的标识清晰打印着“45-55”:北京jsc投资管理有限公司。
入门的地方很空旷,像是接待区,前台小姐看到她就有礼貌地询问她找谁。
虞惜说自己是来应聘的,露出得体的微笑。
“您请稍等一下。”前台打了个电话,然后跟她说,“您往尽头走,一直走,那里有个会议厅,您就在外面稍等一下,一会儿会有人出来接待您的。”
“好的,谢谢。”虞惜循着过去。
一块儿来面试的有不少人,两两聚在外面走廊上。
虞惜独自找了个地方坐下,拿出手机给沈述发了条短信:[在等面试。]
这个点儿他一般都在忙,还以为他不会回复她呢,谁知他竟然回复了:[加油。]
[几点结束?中午我过来接你,一起吃饭。]
虞惜回他:[应该要到11点多吧,不是很确定。]
[结束了我再给你发消息吧。]
[好。]
[回聊。]
沈述的聊天内容向来言简意赅,不熟悉他的人会觉得很没有人情味——刚结婚那时候,虞惜就这么想过。
但是,熟悉以后就发现,他对谁都那样,不是不想搭理你,他是真的不喜欢发消息。
能打电话讲清楚的,他一般不会发消息,能见面说的,他就不会打电话。
虞惜有点轻微社恐,一开始很不习惯他这种方式,后来渐渐熟悉后就习惯了,当面说确实能避免很多误会。
约莫等了快半个多小时,终于轮到她。一位身着黑色套裙的职业女性走出来,微笑道:“是虞小姐吗?柏总让你进去。”
虞惜连忙应声起身,跟着她进入一扇黑色的办公门。
出乎她的意料,房间挺大的,不像那种统一的材料室临时改造的,倒更像是一个会客厅。角落的会客沙发里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西装革履,约莫是jsc北京这边分公司的高层。
柏雅妆容精致,笑着和其中一个男人说了两句就走过来了,在一个办公桌前坐下,客气道:“虞惜虞小姐?你之前是在海瑞工作的?”
她推了下眼镜,边翻资料边问她。
虞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