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过厉害,头脑也一片混沌,只能凭着本能,想要让夏大苟醒过来。
可是没有用。
夏大苟只是短暂地清醒过来,一睁眼,他就对着苏慈意咧起了嘴,露出了沾着血的牙,一脸的恐怖笑容。
“你妈是贱人,你,你是贱种……想从我这里知道你妈怎么死的?哈哈……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你一定很心急很痛苦吧?想知道真相?做梦吧……”
夏大苟眼睛里闪着变态般的森森幽光,似乎是很满意苏慈意如此挣扎的模样。
只要看见苏慈意这么不痛快,他就痛快极了。
但他也没有清醒太久,说完话以后就又重新昏死过去。
苏慈意微张着唇,那还没有来得及从她口中吐出的逼问,全部都堵在了喉中,喉咙发着紧,让她梗得苦涩又艰难。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死死压制着自己胸口处澎湃的杀意,攥着夏大苟衣领的手指指节都已经因为捏得太用力而发着白。
她闭了闭眼。
松手,将夏大苟丢在了地上。
苏慈意忍着脑子撕裂般的眩晕感,缓缓起身站起,她的理智在慢慢回拢,摸出了手机,拨出一个电话,沙哑的声音从她唇边溢出。
“城南的废弃工厂,派人过来,把夏大苟带回去审问,其他的人全部处理干净。”
“是。”那头立马应下。
苏慈意挂了电话,那只被划伤的胳膊有些无力。
但她不在意,一头黑发在夜里被风吹得飘扬。
“咔哒”一声,打火机响,烟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