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e薛凛安其实情话说得不多。
他也不善去说。
早些时候,他还跟傅南弦去求真经,当时傅南弦教的那些所谓情话,别说姜佳宁了,他自己都是分分钟嫌弃。
现在不去问人了,倒是无师自通了。
姜佳宁含着泪去接受他的吻,吸了吸鼻子,捏他的耳朵,声音还有些闷,“老薛,你开窍了。”
男人的耳朵也是敏感位置,被姜佳宁一捏,充血一样的红。
他在她的腰间用力的捏了一把,“胆子肥了,嗯?”
姜佳宁:“哼,也是你惯的。”
两人在沙发上厮磨了一会儿,沙发小,两人交叠起来也不方便,就去卧室床上去了。
等到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已经是下午了。
姜佳宁醒来后,看着天花板,窗帘遮掩住了日暮西斜,她看着这房间内的光线,还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何时何处。
身侧,薛凛安也没起。
姜佳宁真是难得见到一个不是工作狂的薛凛安。
她侧头躺在他的手臂上,“你不要去工作?”
“不用,”薛凛安说,“陪你。”
姜佳宁知道现在外面风声太过,薛凛安有什么公务,也都是叫伍楷线上传给他去办的。
现在在长岛内部,还是比较安全的。
这边的进出查的十分严格。
可是若是出去的话,怕很容易被人跟踪。
姜佳宁手机里有一个地址,她挺想去一趟福利院看囡囡的。
自在国外分别后,回国后,她还不曾和囡囡见面。
薛凛安:“能出去,等晚上。”
姜佳宁眨了眨眼睛,“那要怎么出去?”
她给萧良打过电话后,就想要出去,但是现在出去引人注意,无异于给别人找麻烦。
一直等到晚餐后,薛凛安才叫姜佳宁换衣服。
“外面天气冷,你穿上羽绒服吧。”
姜佳宁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短款羽绒服,
薛凛安给她戴上了一个毛球的毛线帽,围巾向上给她遮住了半边面庞。
他自己则是戴上了黑色的口罩。
这任凭是站在面前,怕也看不出来这就是处在现在的风口浪尖上的焦点人物了。
过了一会儿,有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入了长岛。
其中有一辆,是伍楷开的。
另外一辆,则是傅南弦开的。
傅南弦开的是一辆外借的车,不起眼。
他下车来,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你们俩真是有精神头,跟搞特工似的。”
姜佳宁笑了起来。
她的一双眼睛笑起来,像是两轮弯弯的月牙一样。
薛凛安从傅南弦的手里接了车钥匙,“谢了。”
傅南弦:“我就是你的鞍前马后跑腿的小厮,去双宿双飞吧!”
姜佳宁从后面猫着脑袋,“傅少,你是又被我阿绿姐伤到了吧,又来问我男人这里找慰藉。”
傅南弦:“……”
他以前就知道姜佳宁这张嘴厉害。
只是那时,姜佳宁还有点遮掩顾及,现在倒是好了,直接直言不讳了。
傅南弦:“信不信我今晚在长岛拆家?”
薛凛安先给姜佳宁开副驾的车门叫她上车,才绕过车头来,“随便你拆。”
姜佳宁降下车窗来:“用不用给你叫个拆石机?”
傅南弦:“……”
怪不得和周景润吃了一顿饭,周景润对这两人的评价是:“真是够了。”
他现在才算是明白了。
这是夫唱妇随了。
看来他得提前备份子钱了。
随后,傅南弦开着伍楷的车出去,而薛凛安开着傅南弦的车出去。
随后等到半个小时后,伍楷再开薛凛安在长岛车库里的车出去。
如此一来。
蹲守在长岛外记者就已经被彻底弄晕了,兵分三路跟。
姜佳宁坐在副驾驶上。
车内的暖风开的足,她便把帽子和围巾都给去掉了,从倒车镜内看向车后紧随着的车辆。
姜佳宁瞪圆了眼睛:“这……跟的也太明目张胆了。”
薛凛安单手把着方向盘,两外一只手握了一下姜佳宁垂在腿上的手,“系好安全带。”
姜佳宁还又低头看了一眼。
这安全带不是系的好好的么。
然后,她才知道,原来薛凛安的这句话,就是给她提前提个醒。
这辆车虽然说外观上来看,没什么特别的,甚至牌子都是十分低调的车牌。
但是车内引擎,却是经过改装的。
就类似陆琨的汽修厂所做的那些。
油门踩到底,车辆轰鸣,姜佳宁感觉到身体后背已经完全帖在了车座上。
这边路段开阔,倒是适合……飙车。
姜佳宁直接把薛凛安的右手给推回去,叫他好好地把住方向盘,“好好开车。”
姜佳宁对薛凛安的车技最为震撼的一次,那还是两三年前了。
那时,薛凛安的车头抵着宋泽的车,一点一点向前逼近的时候。
那个时候,姜佳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