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你这样受苦,你还要他么?”贺涟问。
这句话说后大约有七八秒钟,似这话才终于传到了姜佳宁的耳中,让她听进了脑子里。
她眨了眨眼睛,嗓音有些沙哑的问:“什么?”
她迟缓的如七八十岁的老妪,似对一切都没了指望,眼神里没了哪怕是一点光亮。
连续几天,姜佳宁都表现的如此沉郁。
就连阿笙都觉得她是患上了孕期抑郁。
圆圆这种未婚未育的少女看着姜佳宁,都对怀孕有了心理阴影了。
因为孕吐,吃不下饭,而为了腹中的胎儿,还必须要硬逼着自己吃东西,眼见着就瘦了两圈。
她跟贺涟提议:“能不能带着姐姐出去到外面小花园走动一下?”
贺涟看了一眼宛若木偶一般的姜佳宁,“这几天天气不好,再过几天吧。”
圆圆动了动唇,似是想要开口反驳。
到嘴边也没敢开口说出来。
她现在总算是理解到姜佳宁所说的——“囚禁”究竟是什么含义了。
这不正是囚禁么。
贺涟接到了一份来自博导教授丛煜的电子邮件。
电子邮件是邀请他一同完成一份课题,并许诺报酬和证书。
这份课题在全球的精神科都十分权威。
贺涟眯起眼睛看着这份电子邮件,冷笑了一声。
他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他的积蓄也足够至少花一年了。
现在周景润不过是想要诱他出去,甚至就连丛煜都给惊动了。
贺涟扭头看向正坐在床边看电视的姜佳宁身上。
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则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