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不稳,向后踉跄了猛地撞上了装饰架上的绿植,嘭的一声,盆栽都给撞翻了。 盆栽砸下来,磕撞在姜佳宁的肩膀上,她闷哼一声,皱了眉。 距离最近的一个男人先反应过来扶她。 “谢谢。”姜佳宁道了谢。 薛凛安直起腰来,两指撑着额,似乎试图从醉意朦胧中看清楚人影,嗓音疲惫懒散:“姜佳宁还没到?” 姜佳宁隐忍了几秒钟,忍下肩背上那突兀尖锐的疼,也忍下想给薛凛安一拳的冲动。 “姜佳宁?”薛凛安嗅到女人身上一阵清冽味道,正色看了她几眼,认出是姜佳宁身体才放松直接压下来,叫她扶着他。 傅南弦叫来了一个男服务生和姜佳宁一起扶男人下楼。 他打量了她一眼。 女人眸色始终淡淡,即便是刚才被盆栽砸到,除了疼痛的隐忍,也没过多的表情。 容颜美而端静,性子却冷而淡泊,奇异的反差会让男人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他想起薛凛安私底下对他这个女秘书的评价:身上有一种想让男人撕碎的冷静自持。 等傅南弦回身回包厢,这才发现那装饰架旁边的人还立着,“还杵着干什么?” 周之衡笑嘻嘻的凑过来,“南哥,刚才来接我表哥的是谁啊?” 傅南弦摸打火机点了一支烟,“他秘书。” …… 回程途中,姜佳宁从后视镜注视着薛凛安。 男人眯着眸靠坐在车后座,撑着额,微蹙着眉,全程都很安静。 这男人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实在是赏心悦目的像是一幅画。 车辆驶入长岛别墅区,姜佳宁把车停在停车坪上,把薛凛安扶到沙发上坐下,包随手搁在一旁,就去厨房给他熬醒酒汤。 二十分钟后,姜佳宁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 远远的,她就看见沙发上男人低垂着眉眼,看似已经醒了,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 等她走近看见那东西,脚步忽然一震。 那是她从药店买来尚未拆封的验孕试纸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