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赶紧离开这里。”叶南音盯着他们脑袋上的黑气。
黑云压顶,死气、怒气、怨气夹杂,他们俩活到现,真是命硬!
这是什么意?老头老太太又是叫骂又是跺脚,好像他们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叶南音冷声道:“你们一路来,吃多少?”
什……么?
反应来的叶家,赶紧把身边的孩子拉到身后。
有胆子小的,吓得倒退两步。
“我呸,小小年纪胡言乱语,我们是正经,你敢污蔑我们,我叫公安来给我们做主。别以我们是外地就好欺负。”
“去!”
“什么?”
“去叫公安来!”
叶南音淡淡说:“赶紧的,抓紧时间,否则,我怕公安还没来,你们就要暴毙而亡。”
王老头和老婆子对视一眼,从地上站起来,嫌恶地吐了口唾沫,无声无息地走了。
叶朵朵吓坏了,她紧紧地抱着许婶婶,她刚才是是差点被他们哄走了?
许静连忙抱着她:“别怕,咱们村里,他们把你带走。”
叶朵朵圆圆的眼睛含着泪水:“是我好怕!”
“你怕什么,你小姑奶奶是说了么,你以后命好着呢,肯定长命百岁。”
也是哦,叶朵朵哭着哭着又笑起来。
孩子哄回来了,许静抱着孩子送回家,专门给叶朵朵爸妈交代了一句。
村里来了外地,吃的话传出去,叶伟专门从公社跑回来问。
“小姑奶奶,您说的是真的?”
“你什么时候见我说假话?”
叶伟挠挠头,确实没有。
小姑奶奶的本事叶家清楚,既然小姑奶奶开口,那肯定有错。
叶家统一意见,把王老头和老婆子赶出他们公社。
叶平川专门交代:“管是换粮食的还是要饭的,只准公社,准外地进咱们村。”
“族长您就放心吧,我知道。”
民兵队长叶定山刚才就把话交代下去了,进村的路要严加看管。
他们叶渠公社向来没出丢孩子的事,王老头这事儿让家里有孩子的上了心。自己有事儿要出门照看到,就把孩子送到村里八卦楼,这样安全。
王老头两个被赶走,距离最近的庄公社得到消息,也允许他们公社停留。
庄公社的私下说,这样的死了才干净,他们活着对所有都是都是威胁,还说叶家怎么没把他们打死。
“家讲究因果,好端端地造杀孽,那是给自己招惹祸事?”
这么一想,叶家行事有度,轻易会乱来,倒是比一般靠。
了三四天,有沙河上捞起两具浮尸,尸知道被什么动物咬了,脚骨头断了,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牙印儿,被咬出的伤口没有被水泡的发白,倒是黢黑一片。
真是晦气!
住沙河边的一顿嫌弃,他们常还靠着沙河子呢!
这两具尸异常,没敢给他们收尸,事情报告到欧成海那儿,欧成海问叶文正意见。
“听族里说,他们死得有犯忌讳,我看还是找专门的来处理,您看呢?”
“您家小姑奶奶……”
叶文正黑脸。
欧成海讪笑:“我就是随便提一嘴,这种脏事儿肯定叫小姑奶奶插。”
下午,欧成海找去县城外的庙里找了两个和尚把事儿办了。
叶家村警戒了一段时间,村里恢复了宁静,很快就是元旦节。
小姑奶奶元旦出生,马上就要四岁啦!
从二月下旬开始,村里陆续收到外地寄来的包裹,都是送给小姑奶奶的生辰贺礼。
送吃的,送穿的,还有送用的。
送来的所有生辰贺礼里面,如果要说贵重,最贵重的是北京寄来的一个木盒。
木盒打开,里面装着一套小巧的首饰,由红宝石和绿宝石镶嵌而成,巧夺天工。
“真是好看,别适合乖宝这个年纪戴,太有心了。”许静喜欢得行。
“谁给的?”
“粱远山。”
首饰盒里有一封信,是粱远山的爱写的,主要是感谢他们家乖宝给的红符。
她说戴上红符之后,身好了少。
想起粱远山那个话多的外孙,知道怎么样了。
叶定国和许静夫妻俩私下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爸,就算有粱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