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的轻梯架到城墙上,牢牢地勾住了女墙。
城下吴兵开始奋力攀爬而上。
待他们爬到一半,城头忽然砸下檑石滚木。
有不少倒霉吴兵,当场就被砸得血肉模糊。
而有些轻梯,还没有等架到城头,城头早有准备魏军就伸出了长长的拒枪,齐齐呐喊,把梯子出去。
而云梯就没那么容易破坏了。
厚重的底盘,注定狭窄的城头所能站立的士兵,无法轻易对它进行破坏。
但它同样不足以保护攻城将士。
每每攀爬到一半,吴兵就如同下水的饺子,从半空中坠落。
喊杀声,哀嚎声,人体被某种物体砸中,发出了如击败革的沉闷声……
萦绕在襄阳城的上空,久久不散。
朱然没有到最前方督战,而是把前线交给了朱异。
而他自己,则是回到岘首山,站在山头,看着襄阳城头。
他的身边,是军中视力最好的士卒。
“将军,贼军帅旗来到这边了!”
朱然点头,不语。
自己这个方向,是进出襄阳的要道,同时也是最方便攻城的位置。
守城的贼将,把重兵放在这边,自然可以理解。
“派人去告诉骑都尉(即朱异),让他继续加派兵力!”
“喏!”
“再派人去西边,告诉步将军,可以开始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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