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不落俗套,常行奇招,偏偏又常有奇效。”
“此人年纪虽不大,行事却非一般人所能揣测,不是少见人物是什么?四郎,我观南乡有令人借悬赏行侦察武都之举,你们还是要小心些。”
公孙徵神色有些凝重。
“细作之事,汉魏之间,哪里没有?”梁四叹气道,“朝廷这些年来,莫说是关陇之地,就是我们凉州人,又何尝被那些关东世家放在眼里?我们这般行事,也只是未雨绸缪罢了。”
公孙徵听了,默然无语。
他的大人,当年就是因为凉州羌胡之乱,这才从陇西逃入汉中南郑。
他虽是在南郑出生,但祖籍其实是陇西临洮,后来曹操迁汉中之民,他们一家又被重新迁回陇西。
他家大人的经历,再加上自己这些年回到陇西所见,又何尝不知梁四所说的是大实话?
想到这里,公孙徵低声问道,“我观汉国,对魏久有讨伐之心,到时若是汉出兵至陇西,你们当如何?”
梁四淡然一笑,“汉魏相争,那是刘家与曹家的事,与我们何干?我们只要坐看谁赢了就行。”
冷漠之意,尽显无疑。
换了平时,他自然不敢这般说,但如今车里只有两人,出己之口,入彼之耳,他倒也不担心对方去告密。
而且以对方的身份,就算是到处说,梁家也不怕。
公孙徵深深地看了一眼梁四,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韩龙送走了公孙徵,回到自己的舍房,吩咐刘浑开始收拾行礼。
“师尊,我们要去做什么?”
收拾完东西,刘浑看着韩龙坐在那里闭上养神,不禁开口问道。
“杀人。”
韩龙没有睁开眼,只是淡然地说了一句。
“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