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家主哼了一声,说:“我们三大神眷者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们虽然不是我们三大家族的直系后裔,但也都是一个姓的人。”
“哪怕是我们三大家族的畜生呢,也容不得外人践踏!”
“传我的命令,立即请司马家和赫连家家主过府叙话!”
申屠家主拂袖离去。
他回城墙内的自家庄园主宅去了。
昨晚他本来在十三姨娘院子里睡觉,可半夜突然发现密室里真神召唤,他立刻赶了回去。
因为蒙家儿子从小就是孤儿。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位死去的申屠公子,在申屠家一点地位都没有。
大管事说:“你觉得,凶手不是这蒙家儿子和墨家女儿?”
大管事心想,那就是蒙家儿子,和墨家女儿成亲。
……
那妇人这时才恨恨地说:“我儿子一向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
他父亲和母亲早就去世了,他是由他父亲的结拜兄弟养大的。
“大管事,您一定要他们全家,给我儿陪葬!”
夏初见第二天早上醒来,琢磨着要不要回那个禁地之森,把她没吃完的东西,拿一些过来,跟这小夫妻俩一起吃。
……
三大神眷者家族的男人,也习惯了领区内所有女人都是属于他们的。
不是家主的直系后裔,也不是申屠家有权势的那几方的直系后裔。
大管事看着自己的下属,脸色也严肃起来:“那问过蒙家儿子和墨家女儿吗?”
因为据说除了这件事之外,这位申屠公子,没有做任何别的事。
在他走后,申屠家关于这位申屠公子,和另外七位公子遇害的调查,也紧锣密鼓的展开了。
“申屠家的这些下等民佃奴们,早就习惯了,怎么会……”
“是他们杀了我儿!大管事一定要为我儿报仇!”
“而且是最强大的神眷者家族!”
“我要让他们给我儿子陪葬!”
大家都以为昨天她和小策跑出去,被申屠公子抓到,已经行使初夜权了……
不仅他们三大神眷者家族都不当一回事,就连各自领区的佃奴们,也都习以为常。
那下属也说:“大管事言之有理。属下也查看了那蒙家男人和墨家女人的身体素质,都是普通人,也没有练过神法。”
所以这会儿听到马蹄声,她压根没想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儿子去了蒙家行使初夜权。”
夏初见来到堂屋,发现小墨已经给她做好早饭了。
不知道来了多少匹马,但是那震颤大地的幅度,仿佛外面来了千军万马!
夏初见心里一动,筷子又放了下来。
大管事皱起眉头。
他祝祷了许久,也没有得到回应,心里已经在暗自琢磨端倪。
但是洗的干干净净,里面的面条看上去还不错,汤清菜绿,让她稍微有了点胃口。
昨天结婚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差不多都去了。
“跑了那么远,还是被抓到了……”
他们那奉为美味的面疙瘩汤,她实在是咽不下去。
大管事微微点头,说:“如果是这样,他们倒不一定是凶手。”
“全部用马踏死!给申屠定公子,陪葬!”
就在她坐下来,拿起筷子刚想吃的时候,突然有沉重的马蹄声从外面呼啸而来。
那下属于心不忍,可大管事一个眼神过来,他只好低头说:“是,大管事。”
而佃奴们把这样生出来的孩子,基本上都会直接溺死。
阿策和小墨早就起床了。
他对自己的下属说:“你带五百家卫,还有五千奴兵,一起去蒙家和墨家所在的村子。”
这老女人也真敢想!
但是,这妇人确实有点口才。
昨天他们从申屠公子那伙人缴获的马,都被老墨连夜带走了。
可回去之后,真神召唤就停止了。
大管事一听,立即说:“你确定?行使初夜权这种事,是申屠家男人的正当权利。”
但这是唯一的线索。
“肯定是那家被行使了初夜权的贱民干的!”
他转身对自己的下属吩咐:“去调查一下。”
那年纪最大的妇人哭着说:“我家大郎一向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坏事!”
“结果他一夜未归,今天早上,却被人打死吊在城墙之上!”
大管事对这妇人的说法,很是不以为然。
何必一定要追真凶?
现在不是有现成的替死鬼?
而这个时候,申屠公子的母亲叫起来说:“怎么不是凶手?!”
因为在大管事看来,领主对自己领区里的佃奴们行使初夜权,是很普通平常的一件事。
“我看他们就是凶手!”
小墨盛面条的碗,是一个非常质朴的木头碗,碗边还有缺口。
所以当那妇人说,是被行使了初夜权的佃奴,杀死了这位远房偏支的申屠公子,大管事真的不怎么信。
“你怎么知道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