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
贺兰羽差点跳起来,道:“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秦宁不悦道:“身为贺兰一族唯一的传人,身怀颠倒阴阳之术,你竟然连他们两人的情况都看不出,一个中蛊,一个被下了降头,尽是一些旁门左道,你竟然一点没察觉?”
贺兰羽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话来。
末了才是道:“我才学了没多久…”
“这可不是你的理由。”秦宁翻了翻白眼。
贺兰羽吐了吐舌头,但很快又是希冀的问道:“那个混蛋死了没有?”
“死了。”秦宁坐在一旁,道:“把这里打扫了,赶紧的把门窗给我开了,我快被熏死了。”
几人忙是收拾了一番,等在喷了空气清新剂后方才是感觉好了许多,秦宁看了一眼四周,道:“裴灵呢?”
“您走的那晚她就醒过来了,没什么异样,被她哥接走回家了。”李老道忙道。
秦宁点了点头,也没在多说。
司徒飞这时揉着脑袋,他感觉轻松了很多,之前受的伤也似乎没那么严重了,道:“师父,我和铁山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