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回梦蛊?”
秦宁听到这名字后,忍不住呢喃了一声。
姜正义把葫芦里的酒喝完,道:“不错,传闻这春秋回梦蛊是蚩尤的本命蛊,唯有蚩尤的血脉传人方能驾驭,而崖骨寨大长老,据说就是拥有蚩尤血脉的养蛊人,而且还不止他一个。”
“屠亚圣。”秦宁开口道。
姜正义微微有些一愣,道:“你知道?”
“斗过,而且他就在云腾。”秦宁道:“当时被他算计了一把,中了春秋回梦蛊的蛊毒,不过被我解掉,不过现在看来,蛊怪一事是崖骨寨的人在兴风作浪了。”
姜正义诧异的看了一眼秦宁,随后点了点头,道:“以崖骨寨的野心勃勃,制造丧尽天良的蛊怪,也在可以想象之中,我现在担心的是崖骨寨和鬼相门之间达成了某种合作,如果异兽驳是十二年前十二元辰案的杀人工具,那崖骨寨和鬼相门?”
他的话只说到了这里。
秦宁捏了捏眉心,道:“这下倒是个麻烦了。”
“对了,崖骨寨最近一直在寻找巫蛊一脉的圣物。”姜正义这时开口道:“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入手。”
“圣物是什么?”秦宁问道。
姜正义张了张嘴,舔干净了葫芦口上残留的酒水,道:“鬼知道是什么,可能是从未出现过的天刺蛊,也可能是什么炼制本命蛊的秘方,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些人杜撰出来的,反正可以肯定,巫蛊一脉的人都不知道圣物是什么玩意儿。”
“靠。”秦宁忍不住骂道:“那跟胡闹有啥区别。”
“哈。”
姜正义不屑道:“他们就是在胡闹。”
说完,他瞥了眼已经罢手的李老道和安金同,将酒葫芦丢给了李老道,道:“去,给我打酒去。”
“王八蛋。”李老道心中痛骂不止。
但这时,安金同忽然夺过酒葫芦,道:“姜道长,我有好酒,四十年珍藏老窖,不过你得教我怎么对付这老菊花的咒法。”
姜正义这等本事的,自然一眼就看穿了这老李的手法,道:“简单,只要有好酒。”
李老道急不可耐。
他就是指望这咒法叫板司徒飞等人的,急忙道:“我去,我知道哪里有卖好酒的。”
“呵。”安金同不屑,道:“你能买到珍藏老窖?”
“畜生。”李老道骂道。
安金同擦了擦眼泪,道:“你给我等着,我弄不死你。”
说完。
他便是匆匆而去。
姜正义咽了口口水,毕竟四十年珍藏老窖也是不可多得的好酒,等酒来了必须要配俩下酒菜好好喝两杯,可这时候,一个贱贱的声音忽然响起:“秦宁哥哥,我回来了,嘿!正义哥哥也在!”
秦宁听到这声音后,脸色狰狞了一阵,最后忍住没动手。
而姜正义则是沉声道:“他怎么在这!”
“问他去。”秦宁不悦道。
曾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开心道:“正义哥哥,咱俩可是有些许时日不见,一会儿痛快喝两杯,我听说有珍藏四十年的老窖?这倒是配的上咱俩的哥们情谊,稍后必然是不醉不归!”
姜正义脸皮子哆嗦。
这个贱人!
秦宁有点幸灾乐祸,不过很快又是拉下脸,道:“曾虎不是把曾兴都带走了吗?你还来这干什么?”
曾建一脸大义凛然道:“最近多事之秋,哥哥你正是用人之际,我乃义气千秋之人,怎能离开?”
秦宁肯定不信。
这贱人都敢挖曾兴的精魂。
这还是一家兄弟。
谈个屁的义气千秋。
指不定就是这王八蛋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想跑来避难。
秦宁是真想把这贱人给赶出去的,可是曾建岂是说赶就赶的?揍一顿扔出去,他能在门口扎营结寨还得说替秦宁哥哥看门,不用谢我,
不用怀疑,这贱人做的出来。
秉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想法,秦宁黑着脸起身撤了。
昨儿晚上又是一宿没回。
虽然已经给白晓璇做了报备,但这婆娘竟是瞎吃萝卜淡操心,秦宁觉得回去骂两句方能安心。
…
此时。
云腾郊区的某栋民宅。
曾兴抱着一个女人急匆匆闯了进来,他脸色颇有些惨败,衣服上渗出了不少血液,不过他好似浑然不觉痛楚,只忙喊道:“爷爷,爷爷!”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曾虎呵斥声在屋内传来。
只是当这老家伙走出来时候,脸色却是变的相当难看,只上前去一巴掌扇在了曾兴的脸上,铁青道:“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吗?”
曾兴一个趔趄,这一巴掌扇的可是不轻,何况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
不过他咬了咬牙,愣是没摔倒。
在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怀中女人,生怕其受到一点伤害。
“怎么回事?”
曾虎这才是开口问道。
曾兴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女人,道:“麦兰是去追查那只误吞了百叶草的橘猫,谁料先前被秦宁和姜正义看出破绽,遭了算计。”
他怀里的女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