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吴道长脸上,道:“打伤我妹妹,你想对我大罗山宣战?”
吴道长闻言,没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谁他娘的想和大罗山宣战?
秦宁冷笑不已。
跟我玩这一套?
你一个小小的白云山喽啰,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
之所以认为眼前这厮是个喽啰。
是因为秦宁对他压根没印象。
白云山他也是去过不是一次两次的,这都没印象,只能是不入流的小喽啰。
吴道长吐血不止,本来惨白的脸色,此时变成了病态般的通红,张嘴就道:“她可是无辜余孽!秦宁!你包庇巫蛊余孽,就不怕引起道门和相门的追杀吗?”
秦宁还没说话呢。
一旁李老道就不屑道:“你说是就是了?我师父堂堂大罗山天相门传人,你?你算什么东西?用降头术害人,还敢在这里诬陷我师父?”
吴道长全身一僵。
是了。
两人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秦宁的话分量可要比他大太多了。
就算是真有人怀疑。
老瞎子和秦宁这师徒俩也一向都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旁的不说,抡起拳头讲道理,他们最擅长了。
“噗!”
又是一口血吐出。
这吴道长竟是急火攻心,昏厥了过去。
秦宁一瞧,当下就是不乐意了,道:“把他给我弄醒了!老子我还没发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