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斗的那只,不是这样的。”
“那说明它是寄托在别人之身。”鬼王沉声道:“真正的魙,除非自己现形,否则人不能察,鬼不能觉,我也是偶然学到过这门显形之法,方能见其真身。”
秦宁点了点头。
而后右手剑指一点。
一道斩煞符凭空而现,向着这只魙便是激射而去。
只是斩煞符却是打了个寂寞。
穿过这只魙的身体,没兴起半点浪花。
“没用的。”鬼王摇了摇头,道:“你现在所能看到的只是在借助我的眼睛,真正意义上来讲,你依旧没有看到它,你连它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伤的了它?”
“那它到底在哪?”司徒飞见这魙越来越近,忙是问道。
“我说了没用,只有自己的眼睛看到才行。”鬼王道。
“那你他妈能看到,你动手啊。”司徒飞忙道。
鬼王没好气道:“我要是能动手我还在这跟你俩哔哔?这玩意免疫所有鬼术和绝大部分玄门术法,除非它寄托在别人之身,否则我拿它一点办法没有。”
“那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司徒飞瞪大眼睛:“不会死吧?”
“不会,当我们能真正看到它的时候,才代表被它盯上。”鬼王摇头,道:“现在见其真身只不过是借住特殊的法门,它不会伤我们的。”
“人死为鬼,鬼死为魙。”秦宁看向鬼王,道:“这么说,它真是鬼死之后的产物?”
“狗屁。”鬼王冷笑连连,道:“这只不过是一些野史传闻的小道消息,鬼死之后自然回归天地,哪有成魙一说,不然这套娃下去没完没了了,我曾经调查过魙的来历,最后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地方能有这种特产。”
“哪?”秦宁问道。
鬼王沉默了片刻,而后苦笑道:“我最不想让你去甚至不想让你知道的地方,玉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