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池在将老李送走后。 便是急忙返回了三清殿。 此时秦宁正老神自在的喝着茶,唐敬池上前在给添水后,小心道:“常长老,弟子不懂,为何不许那老李上香?” 秦宁抬了抬眼皮子,淡淡的说道:“你可知我昆仑有多少年未曾有外人来了?” 唐敬池小心道:“距离上次外人进入咱门派,已有二十余年。” “二十多年。”秦宁放下茶杯,道:“哼,那你可知道我昆仑封山多久了?” 唐敬池道:“据门派录记载,已有千百余年。” “我昆仑要重开山门,如此盛举,岂能如此平平无奇?”秦宁阴测测的说道:“若是传出去,我昆仑颜面何存?” 唐敬池恍然道:“原来这样。” “哼!那你说该如何做?”秦宁瞥了他一眼,问道。 唐敬池忙是道:“那当然是邀请更多的人前来观礼。” “仅仅只是如此吗?”秦宁道。 唐敬池小心道:“那当如何?” 秦宁却是起身,只鄙视道:“若是让你猜到,我这长老的位子那就是你的了。” 说罢,便是摇头晃脑而去。 唐敬池撇撇嘴,冲着秦宁的背影竖了个中指。 秦宁当然察觉到了这小子的小动作,不过并不当回事,毕竟常芝远的人缘本来就不好,他总要扮演下去,以免在被人给看出破绽来。 只在来到两仪殿,秦宁对那值班弟子便是吩咐道:“速去通报副掌门,我有要事求见。” 这值班弟子皱眉,眼底厌恶闪过,而后道:“副掌门有要事在身,不得打扰。” “放肆!”秦宁阴测测的说道:“我这可是关乎昆仑颜面的大事,耽误了你负责的起吗?” 这值班弟子顿时为难,道:“常长老,副掌门的确有吩咐。” “你进去通报一声,副掌门自然知道什么事。”秦宁不满道:“不要耽误我和副掌门的大事,否则唯你是问!” 这值班弟子只能是拱拱手。 随后便是不情不愿的进了这两仪殿。 此时殿内,武智面前正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穿着一身金丝白玉道袍,面色如玉,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而武智出奇的面露笑意:“精气通幽,神华内敛,看来这些年闭关你进步不少,甚好,甚好,我昆仑后继有人了。” 说完,还摸了摸胡子,一脸欣慰。 从此话不难猜出,面前这看起来较为年轻的男子,正是昆仑掌门人武德的徒弟,采花采到窑子里被老瞎子给锤了,好不容易讨了个媳妇结果被媳妇给刀了的昆仑少掌门许敬深。 许敬深脸上笑容越发灿烂,行为举止颇有不羁,懒散道:“师叔你是知道的,我早就该出关了,结果老家伙非得按着我,我都快憋死了。” 武智笑道:“你啊你,你师父也是为了你好,你当年被那诸葛老贼连翻暗算,险些坏了根基,若是在不按着你,我和师兄是真担心你自暴自弃。” 许敬深眼中闪过仇怨之色,但一闪即逝,又是懒散的说道:“听说那老贼死了?” 武智含笑点了点头。 毕竟老瞎子的死对他们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不然他们也不会同意许敬深出关。 当然,这件事他是不会告诉许敬深的,以免在打击了这位昆仑少掌门的自尊心。 “那真是太可惜了。”许敬深带着深深的失望之色,道:“我可是打算在领教领教他的高招呢!哼!” 武智道:“知道你放心不下,其弟子秦宁身负重伤出现在昆仑附近,却是你报仇的好机会。” “秦宁?”许敬深挑了挑眉,并未听过此人,只因闭关前秦宁还没出生,便兴致缺缺道:“此人有何本事?比之那万天楼如何?身负重伤的话,呵,那我可没什么兴趣。” 武智眼中寒光闪过:“此子手段更为卑鄙,毁掉玉京山,断我昆仑气运,乃我昆仑同仇敌忾之徒。” 顿了顿,武智又是道:“天书一事已有眉目,此事将由你负责,寻回天书,除掉秦宁,昆仑下一任掌门非你莫属。” 毕竟闭关了二十多年。 昆仑很多外门弟子都已经快要忘了这位首席大弟子的名号。 武德和武智当然要尽快为其谋点好差事,在振雄风。 而现阶段,天书和秦宁,那就是重中之重。 尤其是除掉秦宁。 谁让秦宁现在是昆仑头号通缉犯。 许敬深眼中闪过玩味之色,还未说话,那值班弟子便是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