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 司徒飞全然不顾世俗的指指点点。 对着安金同一阵拉拉扯扯,嘴里不断叨叨着:“快走,在走来不及了,咱远走高飞吧。” 安金同着实有些膈应。 本来好不容易偷个闲和自家婆娘蹲蹲热炕头,结果被司徒飞蛮横的给拽了出来,这搁谁谁也受不了。 “没完了是吧?”安金同有些不满的撇开司徒飞,道:“一个老菊花而已,你看看你这怂样,我真他妈怀疑你以前到底是不是打黑拳的。” “阿同,这不是闹着玩的。”司徒飞瞪大眼睛,道:“老李拿了五鬼符,要命的东西啊。” “他还能上天?”安金同整理了下衣裳:“就这个节骨眼,明眼人都看出你师父现在百分百心黑手辣,谁敢在他面前撒泼?” 司徒飞沉声道:“他敢。” 安金同噎了一下,没好气道:“那他也不敢明目张胆。” 司徒飞沉默了少顷,道:“他什么时候明目张胆过?” 安金同脸皮子一阵哆嗦,只是想到家里婆娘还在等着,便是道:“那这样落荒而逃算什么?人家还没出招,丢不丢人?” “呵,你忘了你在博德公国的悲剧了?”司徒飞冷笑连连:“你当时跑的比狗还快,下场比鸡还惨。” 这不提还好,一提安金同就是冷汗直流,气势也小了许多,道:“但是这个节骨眼,他不是要去训卧底吗?没时间找咱们的麻烦吗?” 司徒飞却是拿出手机来,只接打开朋友圈步数排行榜,痛心疾首道:“这个老菊花今儿个一天已经走了三万多步了,这是不把你我抓到是不罢休啊,你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勤快?” 安金同看的也是心惊胆战,尤其是随时刷新这步数就涨一大截,只紧忙道:“那我们跑哪去?” “江东。”司徒飞神秘兮兮的说道。 “为啥江东?”安金同不解道。 司徒飞嘿嘿一笑:“昨儿个我留意了师父的话,江东二中校长或许能玩得过老李。” “行啊,你小子的脑袋瓜子什么时候这 么机灵了。”安金同震惊道。 司徒飞道:“我也有学习的好吗?” 安金同也懒得多说废话,尤其是看了老李这会儿步数,只感觉老李正在逼近,只紧忙道:“快走吧。” 只是买了票。 上了车。 安金同忽然回过神来:“不对啊,我最近没招惹过他,他犯不着找我麻烦啊。” 一旁的司徒飞听到这话,立马闭眼睡了过去。 安金同脸色顿时漆黑如墨:“司徒飞!我他妈干你大爷!” 且不说安金同和司徒飞在火车上闹的天翻地覆。 天相阁。 秦宁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旁边小白腿上绑着老李的手机正满屋子乱窜,而老李则是气喘吁吁浑身大汗的在一旁半躺着,眼神颇有幽怨。 “废物。”秦宁冷冷的骂道:“跑了不到三个小时累成这样,白白浪费五鬼符。” 且不说老李有气无力。 就算有点力气也不敢反驳。 一个童妖都能看出现在秦宁的心态。 他能不知道吗? 他不仅知道,而且知道的更多,一眼就看出秦宁想要算计算计童妖,只得硬着头皮上去找不自在。 老李只急喘了几口气,方才是稍稍缓和了些许,爬起来后苦着脸道:“师父,童妖这小娘皮是不是又想搞什么幺蛾子?惹您发这么大火?” 老李知道秦宁在鬼相门是有小号的,深受阴阳人幽冥的信任,尤其是在博德公国演了一出大戏,让小号看起来以身殉职,实则留了一线生机后。 在加上有万天楼这个明面上的卧底在前方顶雷背锅。 不夸张的说。 鬼相门有什么风吹草动。 秦宁估摸比鬼相都了解细节。 童妖就算是把戏演成一朵花,秦宁看都不用看,一个场外求助都能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别看刚才童妖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老李可以发誓。 她今儿个走的多潇洒,后面就得多狼狈。 “你要是有这闲工 夫,就继续回你床上做你的春秋大梦去。”秦宁没好气的说道:“一天到晚没他妈一个能省心的。” 老李忙是道:“师父,您就瞧好吧,我下了军令状,那要是完不成我自个儿先把脑袋给您削下来。” “哼。”秦宁只是冷哼了一声。 纯粹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