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没人回答秦宁的叫骂。 倒是袁德柱听到一阵阵呜呜的哭嚎声不断传出来。 他顿觉疑惑。 只进院子后,却瞧见秦宁正对着一口老井大骂的不停,旁边摆着日光灯,照的整个院子跟白昼一般。 “太师叔?” 袁德柱喊了一声。 秦宁冲着井里淬了口唾沫,道:“你来的正好,把这个该死的东西给我揪出来。” 袁德柱眼皮子一跳。 忙是上前往井里一瞧。 里面血水翻滚,一阵阵阴寒恍若能把人的血液冻僵,偶尔还有尖锐的嚎叫声传出。 “这里面是什么玩意?” 袁德柱疑惑道。 “不知道。” 秦宁掏了掏耳朵,道:“把它揪出来。” 袁德柱也不废话。 当下剑指冲着那井里一点,一记五鬼术打了进去。 而秦宁却是连退了数步。 紧随后,只听砰的一声。 血水瞬间爆发。 宛如喷泉一般,而站的最近的袁德柱不可避免的被血水淋了个里外通透。 “我呸呸呸。” 袁德柱吐了几口唾沫,在忙是擦了擦脸上头上的血水,一脸气急败坏道:“敢暗算老道!” 尖锐吼叫声更甚。 但见一个人影从血水中窜出,但随后便是哀嚎了数声,急忙想要在冲回井里。 秦宁冷笑了一声。 却已经拿出一套绳索甩了出去,直接将这人给套了个结实。 而后向后一踏,腰部一扭,拽紧了绳索抡圆了将那人给砸在了墙上。 砰的一声。 这人惨叫连连。 还想在跑。 但是秦宁却踹了一脚旁边的日光灯。 灯光向着其照去,那人尖叫了一声,身上似是有青烟缭绕,转身在跑,但是秦宁又是移动了另外几个日光灯,将其逼到了角落中。 “你他妈的。” 秦宁此时抄起一块板砖就砸了过去,道:“老子让你恶心的晚饭都没吃。” “啊!” 这人脑袋上挨了一下,在惨叫了一声。 抱着脑袋缩在墙角里,一阵瑟瑟发抖。 秦宁掏出龙头杖来,利刃弹出,只上前清楚了这厮后,眼睛不由的眯了眯:“你他妈是什么玩意?” 但见这人浑身雪白的像是抹了一层乳胶漆。 没有毛发。 不着衣衫。 光秃秃的。 大体形状,隐约是个女性。 此时一身血水的袁德柱抄着一块砖头,冲过来就砸了上去,气急叫骂道:“你大爷的,真当老道我心善不打人?” 这疑似雌性的生物又是惨叫了一声,抱着头缩在角落里。 脑袋被砸了个伤口,血流的不停。 但诡异的是,没一会儿,这伤口便是慢慢愈合。 又是光秃秃的,起来还他妈挺圆润。 “这什么玩意?” 袁德柱也惊异道。 秦宁道:“你要不先去洗洗? 那边有水管,太臭了。” 袁德柱老脸一垮。 心想还不是你害的。 这血水阴寒,也得亏是他有些道行,不然非得阴毒入体身亡不可。 但阴毒血水有腥臭。 他闻了闻就一阵恶心,只忙是去水管出,也不顾及,脱了衣服里里外外给洗了个遍。 没多久后,便是浑身湿漉漉的走来,道:“太师叔,我刚才想想,这玩意不会是蛊怪吧? 鬼相门的杰作?” “你一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秦宁道:“的确有巫蛊一脉的气息,只是和蛊神似乎不太像啊,有本质上的区别。” “话说这玩意怎么惹怒您了?” 袁德柱又好奇的问道。 秦宁脸一黑,道:“我吃饭吃的好好的,结果上的西红柿蛋花汤里,全是这玩意的口水,妈的,跑的挺快,害的我追了一个多小时。” 刚说到这。 那雌性生物忽然尖叫了一声。 直接冲着秦宁就是扑来,大嘴开张,两颗獠牙长有两三寸,起来端是恶心。 秦宁眼睛一瞪。 抬起一脚将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