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确定要去?” 老李神色间有些担忧,道:“这个节骨眼上和赖家接触,怕是宴无好宴。” 秦宁沉思了少顷,道:“不管是不是好宴,总归要去的,我相信赖荣,而且此次来江南,不就是因为赖家的青木花?” “可赖家不止赖荣一个人。”老李道。 “无妨。” 秦宁摆手,道:“你继续盯着姚家,这宴,我还吃定了!” 老李也没有在劝。 毕竟这次江南行动本就是要见招拆招,看看赖家有什么招数,也是在计划之内。 待到了傍晚时分。 赵晴雨才是幽幽醒来。 睡了一下午,赵晴雨感觉脑袋都快要炸了,只揉着太阳穴从床上艰难的坐起来,迷糊的问道:“几点了啊?” “五点五十。”秦宁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时间,应道。 赵晴雨伸了个懒腰,只下一秒又是躺在了床上,眼角余光瞥到秦宁穿着整整齐齐,道:“要出去吗?” “我出去一趟,你留在酒店等我回来。”秦宁道。 赵晴雨从床上跳了下来,道:“那不行,我得跟你一起。” “老老实实在酒店呆着。”秦宁道:“这次出去有正事。” “切!” 赵晴雨冲着秦宁做了个鬼脸。 不过也没有胡搅蛮缠,而是哼着小曲打开自己的旅行箱找出了衣物要去洗漱,而秦宁则是在沙发上继续等待,待六点整的时候,手机响起,正是赖荣打来的,秦宁也没有接电话,而是随手挂了,起身道:“我走了,记住,我回来之前不准离开这家酒店。” “知道啦!” 卫生间里,赵晴雨有些不开心的回应道。 秦宁也没多说,整了整衣领就直接出了酒店房间,待乘坐电梯来到一楼大厅后,正瞧见一身唐装的赖荣正一丝不苟的站在那里等候,瞧见秦宁后,才是上前来,恭敬道:“师叔祖。” “甭客气了。”秦宁道:“走吧。” “请!” 赖荣伸手,道。 出了酒店。 随着赖荣来到了车上。 开车的是个年轻的女子,长相倒也姣好,只是脸色清冷,给人一种非礼勿视的感觉。 “老赖,行啊,多日不见你让我刮目相看。” 秦宁扫了一眼这开车的女子,胳膊肘顶了顶赖荣。 赖荣颇有无奈,道:“师叔祖,莫要开玩笑,这是我的徒弟方青秀,青秀,这位就是我常给你说过的天相门传人,以后莫要失礼。” “秦前辈。” 方青秀声音也颇为清冷。 秦宁干笑两声,道:“前辈就算了,叫起来怪别扭。” “礼不可废。”赖荣很是严肃的说道。 秦宁翻了翻白眼,道:“讲真的,老赖,你不去铁笔相,我都替你亏的慌。” 赖荣没有言语。 只是脸色似乎有些纠结。 秦宁瞥到后,自然也不会多言。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也颇有些清冷,眼看着就快要到了目的地,赖荣才是开口道:“师叔祖,您对最近的流言有什么看法?” “我他妈坐着看。”秦宁撇撇嘴,颇有不屑,道:“怎么?你想除掉我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 “不!” 赖荣摇了摇头,脸色十分凝重,道:“我相信师叔祖的为人。” 秦宁道:“想说什么?” 赖荣道:“这次流言蜚语来势汹汹,整个玄门内部已经是流言四起,想压都压不住,师叔祖现在最好应该回到大罗山,相信诸葛老祖会给您一个清白。” 秦宁翻了翻白眼。 他的确想回大罗山一趟。 但也绝对不是现在。 否则顶着一身臭名回山,不被老瞎子笑话死才怪,而且秦宁也丢不起这个人,这个节骨眼回去,那岂不是告诉别人怕了? “别说没用的,来点建设性的。”秦宁道。 赖荣苦笑。 显然早就知道秦宁会如此,只是他还想试一试罢了,沉默了少顷,赖荣道:“这次摆宴,以我赖家为主,同时还有铁笔相齐中兴。” 说到这。 他明显又顿了顿,语气很是沉重道:“齐中兴是持剑而来。” “他妈的。” 秦宁脸顿时一黑。 齐中兴是何许人? 铁笔相的二档头,在整个玄门都有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