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自然是要算的。 冒牌怪刀都骑在脖子上撒尿了,这笔账要是算回去,否则这传出去,秦宁都觉得没脸见人。 让宁山亭好好休养。 秦宁出了房间,此时老李正趴在窗户上偷听,撅着个大屁股,让秦宁不由自主的踹了他一脚,老李吃痛,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只爬起来后便是幽怨无比,道:“师父。” “没忍住。”秦宁毫无愧疚之心,而后问道:“话你都听到了,有什么建议?” 老李嘀咕了一声。 我有个屁的建议? 你丫的都自己做好决定了,还问我干毛? 不过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只道:“想在青衣会手里把人救出来,不容易啊,现在青衣会还有一个单来雨。” 秦宁头疼的也是这一点。 单来雨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妥妥的御气阶段,对付他,硬碰硬也好,明面上针锋相对也罢,这都不行,除非是像对付司徒哲一样玩阴的,可是对付司徒哲还有一个王越峰出手相助,但是对付单来雨有谁? 想到这里。 秦宁和老李同时看向了曾兴所在的房间。 这二孙子的爷爷倒是可以。 但问题已经甩给下蛊的屠亚圣,这要是在甩给单来雨的话,多少有些不合适,倒不是不厚道,是容易露馅。 老李皱着眉头想了一阵,道:“要不利用一下司徒哲?” “不好吧,人都死了。”秦宁虚伪了一句。 李老道心中唾骂无耻,嘴上道:“没事的吧,反正以司徒哲的性格也不会介意。” “那就这样吧。” 秦宁一脸我很为难,是你老李诱惑我的样子。 这让老李气的心里发堵。 但还只能憋着。 正巧这会儿曾虎来了。 老家伙应该是一夜未睡,眼中还夹杂着红血丝,秦宁疑惑的打量了他一眼,而后问道:“查清楚了吗?” 曾虎沉着脸点了点头。 秦宁顿时好奇的问道:“是什么人?” “单来雨!” 曾虎咬牙切齿道。 秦宁和老李对视了一眼。 今儿个运势不错。 想什么来什么。 虽然没找到屠亚圣,但是能把单来雨薅出来,也是不错。 李老道小心问道:“曾先生可以确认吗?” 曾虎点了点头,捏紧了拳头道:“可以。” 说到这里。 他忽地叹了口气,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曾兴所在的房间,道:“太师叔可能有所不知,曾兴是曾家未来家主,背负着振兴曾家的重任,所以他从母胎里,我和大哥就以曾家养精秘术培养。” “我去,还有这玩意?” 老李忍不住脱口说道。 养精之术? 这很容易让人想歪。 秦宁踹了他一脚,道:“瞎想什么,曾家的养精之术在整个相门也绝对可以名列前茅,有养精蓄锐之能,若有大成者,可练就道体,届时万千玄术,皆可摘之便来。” 秦宁倒是没有夸大养精之术。 因为这是事实。 传闻曾家先祖就是凭借此术,将自身打磨成道体,那时候即便是在难的玄门术法,他看一眼便会轻而易举的学会,只可惜的是,百年前,曾家大劫,曾家高手尽皆而亡,这养精之术的核心纲领失传,如今曾家只能依靠养精之术的残卷苦苦支撑。 曾虎这时自嘲一笑,道:“曾家养精之术,呵…早已经不入流了。” “别谦虚了。”秦宁摇了摇头。 他可不认为曾家真的就会一直落寞下去。 不知道在哪个街道行乞的曾丈也不会坐视不管,这老乞丐手里绝对有全本的养精之术,他也绝对不会带到棺材里去,死之前交给曾家之人才是最有可能的。 “唉。”曾虎叹了口气,随后却又道:“曾兴在母胎开始便由我和大哥辅以养精之术,蕴养了一口先天之气,只因要保护曾兴不为人所害,故将其先天之气封存,待其有自保之力后,方才是引导其体内先天之气,铸就道体。” “所以你觉得单来雨这王八蛋夺曾兴精魂,就是因为曾兴体内的先天之气?”秦宁问道。 曾虎重重点了点头,道:“这件事在我曾家虽是隐秘,可恐怕我曾家内部也出了叛徒,此事泄露…” 顿了顿,他又道:“鬼相门之人一直在谋求长生不老之能,此次谋害曾兴,恐怕也是为了这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