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来雨的声音很有特点。 很轻,但一字一句十分清晰,充满了磁性,很容易让人沉迷其中。 秦宁在御神观混迹的时间不短。 和单来雨接触的次数自然不少,这货身上让人记忆尤深的点并不多,声音绝对是其中之一。 本来秦宁和单来雨接触的也算融洽,只是在司徒哲叛变之后,单来雨变得有些自闭,和任何人接触都带着淡淡的疏离感,秦宁上次去御神观也是十年前,而那也是他最后一次见单来雨。 没成想这十年后。 竟然会是如此。 秦宁呲了呲牙,笑道:“好啊,十年不见,也该让你瞧瞧我这些年学的手段。” 秦宁本想在炫耀一下杀了司徒哲的战绩。 但是想想还是作罢。 毕竟司徒哲死都死了。 这会儿刺激单来雨,也没什么好处,而且有些不厚道。 只不过单来雨却是提了起来,道:“如此甚好,我也想瞧瞧替我御神观铲除叛徒的天相门传人有何等手段,区区钱财,聊表谢意。” 电话挂了。 秦宁盯着手机屏幕目不转睛。 李老道凑上来,小心的问道:“师父?怎么了?” 秦宁咳嗽两声,道:“这货说送点钱来表谢意,我没看到银行入账提示啊。” “要不,发短信问问?”老李干巴巴的说道。 秦宁将手机塞给他,道:“你来发。” 老李也是不客气的人,直接编了一条短信发过去,不过压根就没回复,秦宁道:“骂他。” 李老道一听。 又是编写了一条。 污言秽语的就发了过去。 混迹市井这般多年,骂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不过短信依旧没有回复,秦宁道:“算了,一会儿在发,先搓麻将。” 他搓了搓手。 有点手痒。 老李一瞧,道:“三缺一啊。” “喊人。”秦宁道。 李老道拿出自己手机来,几通电话打过去,最后正在附近逛游的安金同来了,这孙子今儿个打扮的人模狗样,坐在秦宁对面后就一个劲的咳嗽的没完,秦宁听的心烦,道:“嘛事?有屁就放!你信不信我把你扁桃体给你切了?” 安金同咳嗽了两声,漏出一个稍稍有些尴尬的笑容,道:“哥,我…咳咳…你看我年纪也不小了,您之前说的?” “思春了。”李老道笃定道。 安金同痛骂:“王八蛋,你信不信我把你哭的视频发网上去。” “你敢!老道我让你打一辈子光棍你信不信?”李老道气急败坏道。 秦宁摆摆手制止了两人,而后道:“能不能好好打了?你俩要是谁也不服谁就在门口干一架,别在这乱喷唾沫星子。” 两人顿时闭了嘴。 秦宁又道:“你对象的事我既然说了,自然说到做到,先不急,打几圈麻将在说。” 一旁赵德柱依旧一脸圣贤。 对象是什么? 能吃吗? 呵。 庸俗。 一伙人搓着麻将,李老道又问道:“师父,这单来雨很强吗?” 秦宁摸着牌,脸上颇有些古怪,道:“很强,当初要不是司徒哲太变态,道门年轻一代最强者的名声十有八九落在他身上。” 老李手哆嗦了一下,道:“来势汹汹啊,黑叶子这次看来是满盘皆输。” 秦宁没有说话。 要知道,先前对付的司徒哲,是受了重伤状态的,哪怕他用秘术将自身实力恢复到巅峰时期,他受伤的事实是不可否认的,而单来雨,这货可没受伤,实打实的巅峰状态,不掺杂水分的。 “妈的,要是有人把他打成重伤也行。”秦宁心里骂了一句。 在将自己的牌一推,翻开后,他脸色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 三人都是疑惑的看向秦宁。 秦宁将牌翻了过来。 老李惊呼道:“卧槽,天胡大四喜?” 秦宁嘴角抽了抽,将牌打乱,只在摸了一副后,掀开却是十三幺的牌面。 “尼玛。” 安金同也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秦宁在次将牌大乱。 只在摸。 大三元. “师父,作弊可耻。”李老道忍不住道。 秦宁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