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老妪看着自己乖孙手里的黄符,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是相门符咒,这小畜生还是相门弟子呢。” 而相门弟子四个字,这老妪咬的十分重,夹杂着怨气和狠毒。 小子眨了眨眼睛,似是不解。 老妪伸出手在这小子脑袋上摸了摸,怪笑道:“相门都是一些畜生,你外公就是被那些畜生害死的。” “什么?”小子恶狠狠的看向了秦宁,道:“是你们害死我外公的,好啊,婆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外公报仇的,他杀了我的蛇,我就拿他重新养一条蛇蛊,让他生不如死!” “好,好。” 佝偻老妪满意的说道:“乖孙长大了,婆婆很欣慰呢。” 说完,她又看向了秦宁,浑浊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你怎么还没倒下?” 刚才下毒的是她身上那只阴阳貂,阴阳貂是在巫蛊之术中是排名前几号的蛊虫,身上能释放出无色无味的剧毒,让人数息之间就会丧命,而若是被它咬上,那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无力回天,可此时秦宁却依旧是好端端的,甚至于他的手掌都已经恢复了正常,显然是刚才那小子下的毒已经被驱散了。 秦宁玩味一笑,道:“倒下?我为什么要倒下?” 佝偻老妪浑身一惊,死死的盯着秦宁,她身上那只阴阳貂也是窜了出来,龇牙咧嘴的看着秦宁。 “没用的。”秦宁伸手在鼻尖挥了挥,道:“我不敢说万毒不侵,但要说你们南疆所有的蛊毒,我还都不放在眼里。” “你是天相门的人?” 佝偻老妪声音越发的沙哑,似是带着几分的恐惧。 “哟?知道的不少。”秦宁冷笑连连。 佝偻老妪慌张的将身边小子推到了身后,她知道天相门的,当初养蛊人被逼的只能躲在南疆大山不敢在出头,其中大部分都是天相门的功劳,虽然天相门当时只有一人出战,可偏偏就是这一人,不惧所有蛊毒,杀的养蛊人是闻风丧胆,至今为止听到天相二字都是胆战心寒。 “乖孙,快走!”佝偻老妪语气难免有些慌张。 那小子不明所以然,道:“婆婆,他不是相门的吗?我们抓住他给外公报仇啊!” 佝偻老妪却喝了一声:“走!” 小子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就要往外跑,但是刚跑了没两步,却是脚下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身体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青黑之色,点点的鲜红血斑更是冒出,佝偻老妪急忙上前去,看着小子身上的变化,浑浊的眼中满是惊恐不安。 “走的了吗?”秦宁冷笑了一声,又拿着笔走到李老道身前,在他脸上一阵写写画画,却是一道破邪符,只片刻间,李老道哇呜了一声,吐出口黑血来,但脸色也已经恢复了红润,只是稍有虚弱:“师父?” “躺着吧。” 秦宁见他无碍后,起身看向了佝偻老妪,冷笑道:“养蛊人永不得害人试蛊,没成想今儿我竟然碰上了两个!” 佝偻老妪用尽了法子,也没能让那小子恢复正常,她看向秦宁,语气怨毒:“你给我孙子下了什么毒!” 秦宁没理会他,而是走上前,在将那小子手中的符给拿了回来。 老妪身上的阴阳貂一阵躁动,随后猛的窜出来,要在秦宁脖子上来一口,秦宁眼中放着寒光,直接将那满身是毒的阴阳貂给抓在手中,五指一动,阴阳貂痛苦的吱吱乱叫的不停,佝偻老妪慌慌张张道:“放了我的貂儿!” “害人之物,留有何用?”秦宁冷笑,手中银色小刀向着这阴阳貂的脖子就是抹去。 老妪大惊失色,焦急道:“先生饶命!饶命啊!” “饶命?你敢害人试蛊,还想奢求饶命?”秦宁冷声道。 “我从没害人试蛊,从没有。”老妪焦急的说道:“我这宝贝孙子也不过是胡说罢了,我们万万不敢啊。” 秦宁自是不信,道:“听你们的语气可是没少干这事,想忽悠我是吗?” “真的!真的不敢!”佝偻老妪真怕秦宁一不留神把阴阳貂给杀了,这阴阳貂可是以她的心血饲养,一旦阴阳貂死了,她这个主人也必然会受到创伤,她这个年龄,在受到创伤,怕是会一命呜呼的,而且自己的宝贝孙子现在生死不明,她是真的不敢在有放肆之处。 可是秦宁脸色发冷,让她更为的不安,随后又好似想到了什么,慌张道:“当年诸葛先生答应过我,日后若是遇到天相门的传人,可答应天相门弟子一个要求,以保全性命。” “老瞎子?” 秦宁皱了皱眉。 老瞎子的俗姓正是诸葛。 佝偻老妪急忙道:“当年相门和道门追杀养蛊之人,我怀有身孕逃到南疆大山,被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