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邑环住萧薇,萧薇顺势环住了南荣邑的脖子,四目相对,二人的呼吸皆急促了一瞬。
萧薇羞涩地低下了头。
二人蹿房越脊,虽然只有无尽的黑暗,依旧挡不住萧薇激动不已的心。
“啊……”萧薇不禁大喊,“哈哈哈”,萧薇难掩心头的兴奋,“这就是自由。”
南荣邑瞧着她天真的模样,心底某处慢慢融化。
许久,二人回到卧房,萧薇立刻从梦中清醒,她留恋地抬头望了望,带上了房门。
经过方才的一遭,二人之间的气氛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以后……以后,你要是还想……飞的话,有我在。”
萧薇一听不可置信,她瞧着南荣邑仿佛不似玩笑,欢喜地上前抱住了他,“谢谢你,谢谢夫君。”
南荣邑僵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萧薇抬头,趁着他愣神之际,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南荣邑的瞳孔猛然放大,心口仿佛有什么欲要破体而出。
萧薇踮起脚尖,轻轻凑近他的耳边,“夫君,有你真好。”
而后,萧薇的手从上缓缓而下,不动声色地解下了南荣邑的腰带。
待南荣邑回神,他的外衣早已褪去。
二人近在咫尺,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萧薇双颊绯红,眼神逐渐迷离,她轻轻闭上双目,再次亲吻上南荣邑。
若是方才的吻是绵绵细雨,那么此刻的吻便是倾盆大雨。
萧薇的热情似火逐渐令南荣邑失了理智。
帷幔落下,两支烛火的影子缠绕,摇曳着。
夜已深,萧薇却难以入眠,她瞧着身旁的南荣邑,神色复杂。
自从她被赐婚给南荣邑,她便着手暗中查他。
她知道嫁入北定王府为正妻已是高攀,更何况她所嫁之人是北定王府的嫡子,她不愿同母亲那般漫漫长夜孤单一人,所以她必须得到南荣邑完整的心,而不是他短暂的恩宠。
她赌,赌南荣邑心中的遗憾。
她期盼自由?并非如此,她想要锦衣玉食的生活,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
次日,萧薇略显疲态,南荣邑自责,亲自为她揉摁。
萧薇受宠若惊,“夫君,你?”
“疼爱妻子是丈夫的本分,护着妻子是丈夫的责任,小事而已。”南荣邑说的云淡风轻,却把萧薇惊得不轻。
从小到大,她的母亲虽是正妻,可在父亲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生怕惹了父亲不快。
她直愣愣地盯着南荣邑,不禁湿了眼眶,“夫君,有你真好。”
这次她是真心的。
南荣邑抬头对她笑了笑,明媚的笑容仿佛一束暖阳照进了萧薇的心。
她突然怕了,怕南荣邑知道她的算计,知道她并非他心中所想之人。
“怎么哭了?”南荣邑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可是我弄疼你了?”
萧薇握住他的手,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小声抽泣着,“妾知道妾的身份配不上夫君,妾从未奢望夫君如此待我。”
“说什么胡话,我不介意门第,只问愿不愿意,昨夜便是我的答案,以后不许胡思乱想知道吗?”
萧薇动容,轻轻点了点头,也下定了决心。
天气逐渐炎热。
吟流宫,南荣烈正在用膳,赵贵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按规矩,他是候在宫门外的,如此这般,定是有大事发生。
南荣烈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大王,急报,尧城发生疫病。”
南荣烈一听顿时面色如土,他顾不得用膳,匆匆交代了一句便赶去了金曜宫。
秦婉瞧着他的背影,猛然想起阿婵,那时宫里并未有疫病,阿婵虽然年纪不小,可身子硬朗,怎么会轻易病死了。
她不由得心慌,她入宫这么久了,竟然没有一丝风声,她虽极少出宫门,但她也不信这世上有密不透风的墙。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毛骨悚然。
她极力稳住心神,唤来铛花问何处可以查到去年宫里病死的那些宫女的记录。
瞧铛花诧异了一瞬,秦婉立刻寻了一个顺理成章的由头,“你方才也听到了,尧城发生疫病,或许那些记录能帮上忙。”
铛花当即放下了疑虑,“内务宫,所有宫女宫人想要进宫,必须经过内务宫,那里有一本册子,记录着宫女的生死。”
午后,秦婉拜访金储宫。
金储宫依旧,齐月依然清瘦,唯一的不同便是她身后已经不见常嬷嬷。
清荷暗暗瞥了一眼秦婉的肚子,嫉妒瞬间将她淹没,她的眼中只剩下恨意。
齐月吩咐清荷去取些茶果,一抹狡黠从清荷眸底划过。
秦婉故作忧虑,急迫,趁机将事情始末说与齐月,“各宫有孕,妾实在是怕。”
她期盼地瞧向齐月,眸中一股暖流欲要夺眶而出。
齐月听着难免心慌,不过她瞧着秦婉忐忑不安手足无措的模样,立刻将她的手搭在秦婉的手上,轻声安慰,“大王既已知晓,别担心”,而后她顿了一瞬,“不过你说得对,是该未雨绸缪。”
而后当清荷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