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说说而已,刚刚就在秦浩背对他拉开房门的一瞬,他甚至想要动手解决掉这个麻烦,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方面是他没有把握能偷袭成功,毕竟当年秦浩的强悍战斗力还历历在目,一方面,今天这么多人看见他跟秦浩在一个包厢里吃饭,即便是得手了,事后也很容易被宫宝森查出来,对于老爷子的能量,他还是清楚的。
“师父,这位师叔挺大方啊,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俺们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席面呢。”一个徒弟醉醺醺的出来上厕所,差点倒在马三身上。
马三恨恨的道:“妈的,一群酒囊饭袋,就知道吃!”
徒弟看着师父离去的背影,一时不知是该追上去好,还是继续回去吃酒好。
........
从包厢出来后,秦浩就回到酒店房间,想了想,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麻烦帮我接外线。”
“好的秦先生。”
没多久,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
“师弟,这个时候你不筹备着接新娘子,找我有什么事?”
“师兄,咱们有多久没一起喝酒了?”
“嗨,想喝酒了你早说啊,等着,我这就去找你。”
没多久,秦浩的房门就被敲响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一只手拎着两瓶老白干,一只手拎着用油纸包着的烧鸡,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这些年你去了国外,喝惯了洋酒,也不知道这老白干你喝不喝得惯。”
面对薛癫的调侃,秦浩笑骂道:“我只是去了美国几年,怎么感觉你把我当老外了。”
“嗨,这年头假洋鬼子太多,没办法。”
“嗯,这烧鸡是真不错,比美国那烤鸡可好吃多了。”
“不错吧,要不说,还得是咱们这水土养人,那帮洋鬼子也就是一时猖獗,等咱们什么时候缓过来了,照样把他们打趴下。”
一开始,秦浩跟薛癫都只是喝酒吃烧鸡,一直到酒过三巡,薛癫才开口道。
“说吧,这么急找我什么事?”
秦浩低声道:“师哥,宫师叔让马三接班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啊,这不挺正常的嘛,宫师叔就他一个关门弟子.......怎么,你觉得不妥?”薛癫不像以往那么大大咧咧,很敏锐的捕捉到了秦浩的异常。
秦浩沉吟一阵,摇头叹息道:“我倒是希望没有不妥,只是这次见了马三,发现他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嗨,正常,无非是当了家,有些狂了,当初我比他可狂多了.......”薛癫满不在乎的道。
“师兄,如果是太平年月,马三再怎么闹腾,那也是咱们门里的事,可当下这局势你应该比我清楚,眼看小鬼子占据东三省就六年了,还没有要交还的意思,难保他们没有觊觎整个华夏大地的心思,万一.........”
秦浩话还没说完,薛癫就一拍桌子:“他敢!”
“这小子要是敢当汉奸,我活刮了他!”
秦浩拍了拍薛癫的肩膀:“我也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但未雨绸缪,咱们也不得不防,师父一生最恨洋鬼子,若是让他知道咱们这门里有人当了汉奸,九泉之下怕是难以瞑目啊。”
“嗯,有道理,你说吧,让我怎么做。”
“师兄,这样,你先派人盯着马三,看他平时都跟什么样的人接触,也别惊动他,万一他要是真越了界,随时给我发电报,我来替师叔清理门户。”
“好,但愿这小子别想不开。”
薛癫也没心思喝酒了,连夜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秦浩也没工夫再去想别的事情,忙着筹备婚礼事宜,光是请柬就写了好几百份,都是北方武林的一些前辈跟同辈,为了当天客人能够及时抵达万国饭店。
在宫宝森的建议下,秦浩甚至把半个津门的黄包车都给包了,专门用于接送来参加婚礼的客人。
不得不说,当时的婚礼习俗还是比较繁琐的。
婚礼当天,秦浩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宫家接亲,场面有点像是古代婚礼,周围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
“嚯,这架势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这娶个媳妇儿得花多少钱啊?”
“花多少钱不知道,看架势起码够买几间四合院的。”
“那是,这可是宫家嫁闺女,那排场能小得了嘛。”
“宫家?哪个宫家?”
“当然是中华武士会会长宫宝森的宫家,除了他还有谁能有这么大排场?”
“来了来了,新郎官来了。”
秦浩的出现让围在宫家门口看热闹的人更激动了,这新郎官这么英俊,新娘子肯定也很好看吧?
这边,秦浩经历了重重难关,总算是把宫若梅接了出来。
由于头上遮着一块红布,宫若梅看不清路,只能牵着一只彩球跟着秦浩走,虽然婚礼过程很繁琐,很累,但她此刻的心情却像是踩在云里,魂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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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宝森丝毫多年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的伤感,对于他来说,闺女能够嫁给秦浩这样一个不论相貌、人品还是能力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