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包车夫愣了一下,才刹住车,正当他疑惑之际,一枚袁大头已经朝他丢了过来。
“跟上前面的队伍,跟我师父说一声,我有点事要办,办完了再去跟他们汇合。”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从黄包车上一跃而下,身手矫健。
巷子里,双方已经交上手,丁连山双手握着一个非常古怪的兵刃,看起来像是一大一小两个月牙反向安装在了一起,看似小巧,比巴掌大不了多少,但是就是这两把小巧的武器,面对一群刀法娴熟的壮汉围攻时,却显得游刃有余。
“子母鸳鸯钺!”
这种奇门兵刃要是放在武侠里,基本只能是打酱油的存在,但是在实战当中,这种兵刃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却十分惊人。
只见丁连山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一寸短一寸险,面对刀手围攻时,迅速突击拉近距离,利用“子母鸳鸯钺”四尖九刃十三锋的优势,近身搏杀,总能从一些诡异的角度造成杀伤力,并且刀刀致命,从不留情。
不过,人力总有尽时,对方人数实在是太多,哪怕丁连山短短几分钟已经杀了六名刀手,依旧还有近十名刀手前仆后继的朝着他涌来。
丁连山上衣早已被鲜血浸透,里面有他自己的血,但更多的是敌人的。
丁连山手腕一甩,手中“子母鸳鸯钺”如同变魔术一般,形成两个夹角勾住一名刀手的刀柄,紧接着用力一带,那名刀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手筋就被挑断,钢刀落地的同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巷子里回荡散播。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但也消耗了丁连山大量的体力,他用一只“子母鸳鸯钺”抵住刀手的咽喉,将他挡在面前,趁机喘息恢复体力。
那些刀手也不敢轻举妄动,狭小的巷子让他们最多只能两个人同时面对丁连山,没办法将人数优势发挥出来。
“这老小子就一个人,怕什么,你们从那边绕过去,我就不信他还有三头六臂不成!”领头刀手眼见任务失败不说,还损失了这么多人手,咬牙切齿的道,他已经动了杀心,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丁连山活着离开。
丁连山闻言脸色一变,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秦浩一眼:“小子,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
“师叔这兵刃很是新奇,便多看了两眼。”秦浩淡淡一笑。
“你师父让你留下的?”
“不,是宫师叔让我一定要带师叔活着回去!”
丁连山轻哼一声:“这可不是你平时打擂台,会死人的!”
“恰巧,人我也杀过一些。”秦浩话音刚落,几名刀手就从身后的岔道绕了过来。
领头的刀手见状立马吼道:“给我剁碎他们喂狗!”
丁连山也不敢再分心,手中“子母鸳鸯钺”轻轻一抹,将面前人质抹了脖子,随即跟猛攻过来的刀手对拼起来。
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刀刀直逼要害,丁连山有时候不得不用以伤换命的方式跟对方搏命,大量失血让他气力跟呼吸都有些跟不上,眼前也有些恍惚。
就在他咬破舌尖强迫自己坚持时,另外一边,秦浩也拿起巷子里一根竹竿当做武器。
一开始,对面的刀手还暗自窃喜,这小子实在太没战斗经验,这么狭小的地方,用这么长的武器,一旦被近身,压根就没有还手之力。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
只见那根竹竿被秦浩舞得虎虎生风,由于地形所限,秦浩的招式也很简单。
“扎,点,云,抽”
朴实无华的招式,搭配上强劲的力道,以及对竹竿头精准的控制,原本没有太大杀伤力的竹竿,在秦浩手里,就成了大杀器,几名刀手无论如何都无法突破他的“枪影”,时不时还会被抽上一下,疼得龇牙咧嘴。
要是被扎中,那就更惨了。
谁说没有枪头就扎不死人的?
一个倒霉蛋就向同伴印证了这个“谣言”。
“噗。”
随着秦浩抽出扎进刀手胸口的竹竿,一具失去生命的尸体就这么轰然倒地。
“你们特娘的在搞什么?还不快把那小子干掉!”
那边的刀手首领见手下这么久了,连个孩子都搞不定,气得破口大骂。
然而,面对秦浩的刀手却是有苦说不出,刚刚对付丁连山的时候,他们好歹还能碰到对方,这位可倒好,打了这么久,他们光挨打了,完全近不了身。
特别是在那个被竹竿捅死的倒霉蛋出现后,他们连拼着挨几下冲上前的勇气都没了。
“这小子究竟是哪里跑出来的怪物?这枪法是谁教的,看着也不像是形意枪啊!”
秦浩这套枪法还真不是跟李存义学的,而是从沙场上杀敌积累下来的,没有花哨的招式,就是突出一个简单粗暴,再加上他那恐怖的力量属性,杀伤力自然不是一般枪法能比的。
“老大,这小子也是个硬茬,不好办啊。”一名刀手终于忍不住,往后退出竹竿的攻击范围,向领头的刀手诉苦。
刀手首领这才发现,那个被他看做是软柿子的小孩,居然杀了他的一名手下。
而且这还没完,只见秦浩双腿膝盖下沉,马步沉稳,手中竹竿朝着距离最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