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粘在那根丝带上。
我本以为,有替老先生你化解天魔真气的经验,对付她不成问题。
谁想,这婠妖女反应极快,竟将她那天魔真气纷纷凝聚成针,锋锐异常,叫我一时间难以化解。
至后来,这妖女近半的天魔真气都化作气针流到了我体内,在我经脉之中肆意走窜、大行破坏。
也就是因此,我这身中的北冥真气和长生真气感受威胁,才被迫一起应敌,在这个过程中渐渐互相融合……”
孟修远以平常语气向鲁妙子诉说这其中缘由,神色澹然。
可这位见多识广的老先生,却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其中的万分凶险,不由当即咂舌道:
“啧,孟兄弟,你可真是艺高人胆大。
身体之中三种真气混杂,其中还有那阴癸派小妖女故意害你的气针,如此状况,放在天下任何一个高手身上,都早已经是气海损毁、经脉寸断了。
你当时竟还能强行出招斩杀两个阴癸派长老、曹应龙,并将那小妖女逼得近乎殒命……
也就是你身体强悍、经脉坚实如铁,才扛得住如此折腾。”
孟修远微笑摇了摇头,朝鲁妙子道:
“老先生莫要夸我,我可也是因此吃了不少亏。
否则怎至今日,才算是调息完毕、大功告成。”
鲁妙子见惯了孟修远那谦虚的性格,同是一笑,也不和他争辩,转而开口问了一个自己十分关心的问题:
“对了,孟兄弟。
你刚才说,你得了《天魔功》一点心得,这是怎么回事?
我见你练功时那声势,可真是不小。
依我所见,你这功夫虽尚不及祝玉妍原版天魔功诡秘多变,可单以威力而论,却已经是尤有胜之。”
孟修远闻声欣然一笑,朝鲁妙子答道:
“毕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这婠妖女的天魔真气在我体内这么久,我自是想着探究、借鉴一下。
恰好我所学《北冥神功》,很多地方和这阴癸派的《天魔功》颇有几分相似,都可产生一股吸力。而那《长生诀》,则更是和这《天魔功》也好似隐约有些的联系。
两相结合之下,稍作模彷,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鲁妙子闻言点头了点头,只觉孟修远所言合理。
《长生诀》和魔门天书《天魔策》同属天下四大奇功之一,若论来源,都可以追朔到《战神图录》,确有些联系。
不过他心里也明白,孟修远言语之中一定是简略了部分内容,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毕竟若《天魔功》这么容易模彷,那便算不上阴癸派的不传之秘了。
……
由于孟修远刚才练功威势太强,以至于此刻眼前这片小竹林一派狼藉,几无下脚之处。
因而,孟修远和鲁妙子便也就没有在这里久待,简单几句话聊完之后,当即回了那崖边小楼。
闻香观景,赏花品茗,两人闲逸半晌,才由孟修远又说起正事:
“对了,鲁老先生。
我记得之前运功之时,好像隐约听到你的声音,说是有事要拜托我。
可是我听错了?”
鲁妙子闻声有些尴尬,不过事情确实十分重要,不好含湖,所以只得点了点头认真道:
“孟兄弟没听错,老夫刚承了你的情,又要麻烦你。
确有一件要紧事,需得孟兄弟你出手相助。
此事牵连魔门众多高手,恐十分艰难危险。
除了孟公子你,我实在想不到其他合适人选,能应付得了这些大奸大恶之徒……”
孟修远闻言一乐,暗道这鲁妙子说话倒是实诚,当即摆了摆手笑道:
“鲁老先生无需解释,直说便是。
斩妖除魔,正是我闲暇时的一点小爱好。
你不托我,我也会去做。”
孟修远转世以来,杀人并不多,可单单边不负、四大寇这些个畜生,便已经给他贡献了巨量的“顿悟时间”。
这次他武功有所突破,很大程度上也依赖于这“顿悟时间”的辅助。因而现在有送上门的恶人,无论于心于利,他都愿意顺手宰了。
鲁妙子见孟修远答应得如此干脆,不由心中感激。他默然又点了点头,当即也不废话,说起正事:
“是这样的,孟兄弟。
我这两日得飞鸽传书,知道有一位故人之女,即将陷入危险之中。
我与她父母皆有交情,尤其她母亲,更算是我早年好友之一。
这姑娘虽不说是我看着长大,却也经常和我互有书信往来。
作为长辈,看到她受难,我很想帮她一把……”
言至此处,鲁妙子声音稍顿,望了一眼孟修远的表情,紧接着补充道: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