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便无依无靠,怪可怜的。”
孟修远闻言一乐,故意逗张无忌说道:
“可不行,没经师父同意,咱们怎么能随便往山上带外人?”
张无忌闻言,似是当真了,不由得眉头紧皱,喃喃自语道:
“那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胡先生他们夫妇,愿不愿带一个女孩在身边。
阿离她好像脾气不太好,恐怕没几天便会惹得胡先生不高兴……”
孟修远见此,忍不住捂住额头,无奈地开口朝张无忌问道:
“无忌,你好似特别对这小女孩上心。
怎么,是觉得她生得漂亮么?”
张无忌闻言先是一愣,片刻之后才支支吾吾地说道:
“漂亮倒也没什么,我就是见她可怜……
还有就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长得有些像我娘亲,让我觉得很亲切,便有些放心不下。”
孟修远闻言,下意识地往院中那殷离脸上仔细看去,果然,虽年纪不大去,但也和殷素素有几分相似。
侄女像姑姑,确实还挺正常的。
至此,孟修远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拍了拍张无忌的脑袋答应道:
“行吧,那这小女孩便交于你负责了,别给我添麻烦就是了。”
张无忌闻言十分高兴,连忙点头应下。
……
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孟修远和张无忌便没有再多留,隔日便启程回山。
余下处理瘟疫之事,交给胡青牛夫妇这般专业的人来干就是了,也并非一定就需要孟修远二人帮忙。
只是在离开之前,孟修远将自己来时所制的那些“伍式口罩”留了一半给胡青牛,并按照前世残存的记忆,勉强写了一份残缺不全的《传染病防范条理》,给胡青牛作为参考。
至于具体用不用得上,胡青牛自然会去尝试取舍,想来便是这次不行,以后多少也会有些作用。
相别无言,胡青牛夫妇忙着开药治病,也就没有送他们三人,孟修远径自找了辆马车,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来时路上,该给张无忌的教育也给得差不多了,所以回去时孟修远并没有选择向南取道凤阳府,走那灾荒之中的人间炼狱,而是沿着陆路向西行去,选择了更加安稳的一条路。
行车十几日,出了鲁南的地界,便算是出了疫区,路边总算有了些正常的住家烟火气。
张无忌见状十分高兴,忍不住转身向孟修远说道:
“小师叔,咱们停下买些吃的吧……”
“随你。”孟修远当即回答道。
他压榨童工,让张无忌赶了一路的车,而自己却一直坐在车厢里打坐,心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再听张无忌这么一说,想着这两个孩子自出发以来再没吃过热乎的饭菜,自然也就没有理由拒绝他。
可谁想到,下了大路、找了到一处镇子,却见家家户户门窗紧闭。
明明既不荒凉、也不破败,还有人正在居住的样子,可待张无忌去挨家挨户叩门喊话的时候,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众人心中不解,但却也不能强行破开门窗闯进去,只得重新返回马车上。
“这其中或许有蹊跷,注意观察,小心些。”再次上路前,孟修远出声嘱咐道。
“是。”
张无忌赶忙应声,并拉了拉着身旁的阿离,让她也进到车厢里去,坐在孟修远身旁安全些。
可阿离因为孟修远伤了黛绮丝的事情,心中对他有些害怕,不愿单独与他坐在车型里,只觉得坐在张无忌身边会安全些。
因而,反倒是变成两个孩子在车厢外驾车,孟修远一人坐在车厢里。
如此又在大路上行了一阵,到经过一处岔路口时,果然突遇变故。
只听得南边马蹄杂沓,一群人乱糟糟的乘马奔驰而来。
这是一队元军骑兵,大约有个二三十人,另有七八十名妇女,被元兵用绳子穿成一串,牵着向前行进。
所有妇女都是汉人,显是这群元兵掳掠来的百姓,其中半数都已衣衫被撕碍稀烂,有的更是露了大半身,哭哭啼啼,极是凄惨。
骑兵行进速度虽不快,可终究是骑马,这女人们有些难以跟上、跌倒在地,便被绳子拉着随地拖行,伤得鲜血淋漓。
而元军骑兵们对此置若罔闻,要么自顾自的喝酒,要么反倒挥鞭抽打众女。
只见其中两个元兵起了玩心,故意骑马兜了一圈从后面冲来,瞅准机会马鞭抽出,回手一拖,便卷下了一个女子身上一大片衣衫。如此往复,似在比赛谁祸害的女人多。
其他元兵看此场景,纷纷欢呼喝彩,拍手叫好。
一番表演过后,两个元兵未分胜负,其余众元兵却都随之来了兴致,尽皆抓过身旁的女人,恨不得就地开火。
“阿离,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