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兽神。”
“而现在看来，黑芯老人的复活计划应该是失败啦，否则这世界也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在那之后，这个地宫也因此被封禁了起来，无人能寻得。”
姜洋突然向后面的张小梵问道：“你还不知道你这法宝是什么来历吧？”
张小梵思索了一会儿，诧异地反问：“难道这法宝与这个地宫有关系？”
他或许木讷，但并不笨。
姜洋点了点头：“你还不算笨。你的这法宝是由两件上古凶器融合而成，一件是摄魂棒，一件是嗜血珠，两件法宝都是经历过无数的杀戮，戾气甚重。摄魂棒是谁的，我无法追寻，但嗜血珠曾经是黑芯老人的，这一点我可以肯定。它们怎么落到你的手中，然后又被你无意间以精血炼化认主，我就不多说，你自己清楚。”
张小梵越听越心惊，单单是法宝的名称就让他慌神错乱，心神躁动。
姜洋也注意到张小梵的变化，连忙催动真气，以清神之音喊道：“快醒过来！”
张小梵一下子就回过神，背后也冒出一阵冷汗，刚才心神失守，差点就走火入魔。
“张小梵，你大概也不知道怎么评判好坏善恶吧？”姜洋神情严肃地出声问道。
草庙村的少年张小梵，他的父母是山民，大概也教不了他什么高深的处世大道，他只知道杀人的是恶人，救人的是善人。
上了青云的张小梵，一味地接受师父师娘和师兄们的身传口述，大概也只知道魔教是坏人，正道的是好人。
其实，他并不能真正分别好坏善恶，历世为零的他只知道对自己好的就不会是坏人。
见张小梵沉默没有回应，姜洋盯着他看，再次问道：“你是不是认为这两件法宝都是凶器邪物，想要丢弃？”
“那你就错了。法宝天成或者炼制，是凶是祥，要看什么人掌握着它。好比如厨房的铁刀，在屠户手中是牲口的生杀利器，在厨娘手中却只是一把菜刀而已。法宝有灵，只有器主能够完全掌控法宝，便不会被法宝器灵影响。”
“当你真正掌控了它，利用它做你想要做的事情，行事是正是邪不都由你自己决定吗？”
“宝物现世，岂能蒙尘，这些你能听明白吗？”
不等张小梵回答，姜洋连续不断地灌输三观比较正的理念给他，免得他钻入牛角尖。
张小梵听完姜洋的这一番话，沉思了片刻，然后盯着手中的法宝看了几眼，他是木讷，但并不是愚笨偏执之人，想通了就对姜洋感激地说：“谢谢姜洋大哥，我明白了。”
姜洋点了点头，继续前行，接着说：“嗜血珠是黑芯老人的法宝，也是泣血洞的开启钥匙，这下你清楚我让你来的原因了吧。”
不得不说，张小梵的运气确实让人羡慕。别人毕生都得不到一件灵器，他却一下子得到了两件极品灵器，然后还机缘巧合地融合到一起，并晋升为更高品的法宝。
青云若是能够善待张小梵，绝对是青云的服气。
在姜洋认为，修行者必须具备的两大基础要素是根骨和气运。
如果让他从这两个中选择一个，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气运，毕竟他自己就是个例子。他原本只是个武者，因为超能兑换系统走上了修真的长生大道。
很多现实就是如此，一些智商高超的学霸考上名门大学，大多数毕业之后还不是为资本家打工；相对那些投了个好胎的气运儿，一出生便是锦衣玉食，读书都是敷衍了事，之后一生拥有的财富是学霸努力奋斗一生都未必比得上。
此时，姜洋和张小梵在地下寻找万蝠古窟的时候，地面上也骤然出现了乱象。
碧谣与鬼先生会合，并将城中的事情告知，而且根据迹象猜测并确定颜列就是万毒门的炎公子秦无炎。
只可惜她确定得有些晚了。
颜列，也就是秦无言，他已经和毒神里应外合，成功夺取了渝都的控制权。
秦无炎蛰伏渝都五年之久，早已将城卫军能收服的进行收服，能替换的进行替换；如今的城卫军近九成的力量在他的手中控制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