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嗻咕哨他们都从通道上面下来,当然都是借力而下,并没有姜洋那么直接。
商贾中年人见到姜洋来了三个伙伴,心中不断地思量起来。
“你干嘛用网捉住小凤?快放它出来。”走过来的花铃儿看到粗绳网中的怒睛凤鸡一脸精神不振,心疼得向商贾中年人娇喝道。
【看来这不平凡的雄鸡真的是他们的,难道他们真的是搬山道人?不是说搬山盗门发古墓之时,都身穿到道袍,梳理道髻吗?】
商贾中年人见花铃儿的神色也不像撒谎,但是对姜洋他们的装束服饰心存了怀疑。
姜洋他们都是一身劲装,以前那身道袍早就丢弃,就连嗻咕哨都是如此,但他是被红菇凉逼迫的。
因为红菇凉觉得那身道袍太丑。
下一刻,还没等商贾中年人回应,嗻咕哨却在这时候出声问道:“你是师叔金算盘?”
其他人听到嗻咕哨这么一问,都愣了起来。
姜洋这时候才注意到这商贾中年人的装备,腰缠绫罗绸缎,那缎子上面还挂着一块金黄色的小算盘。
他立刻回忆起关于金算盘的信息:
金算盘,商贾世家出身,懂得奇门销器儿,为人精明油滑,难得的是立心正直。
只是为人自视过高,不将常人放在眼内,一架纯金打造的算盘从不离手,算盘珠和框子上刻满了天干地支之数。
他这算盘不是用来算账的,而是专以演算五行数术,占测八门方位。
他和张三链子早年相识,交情不凡,两人亦师亦友,也算是了尘大师的师弟。
其中,张三链子的三枚摸金符其一就是送给了金算盘。
后来,金算盘便是在这西周幽灵冢中,被人面黑腄蚃围攻而死。
嗻咕哨能够这么快认出金算盘,也是看到金算盘的装束和外貌,了尘大师可是向他说过的。
特别是金算盘腰带上面挂着的黄金小算盘,上面雕刻着天干地支易数,估计很少有人如此。
金算盘回过神来之后,神情严肃地向嗻咕哨问道:“你是谁?何故称老夫为师叔?”
“在下嗻咕哨,师承飞天欻觬。”说完,嗻咕哨还把他脖子上的摸金符拉了出来,这摸金符足够表明他的身份。
金算盘眼力也不错,自然能够分别出摸金符的真伪,一下子相信了嗻咕哨的话。
“原来是大师兄门下,这……”这时候,金算盘感觉有些尴尬啦!
花铃儿撅起嘴走了过去,快速地把怒睛凤鸡从粗绳网中解放出来。
姜洋注意到,那粗绳网竟然在绳子中编着不少铁丝,难怪怒睛凤鸡挣脱不破,若是一般的麻绳网,肯定困不住它。
另外,姜洋检查了一下,发现怒睛凤鸡似乎很疲惫。
想想也是,他一路寻来,在路上让系统回收的黑腄蚃尸体不下于二十只,可见它之前就已经战斗了很久,被这金算盘趁虚而入,用网捕捉也是情有可原。
再说,那金算盘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姜洋已经看到金算盘的右胳膊上面血迹斑斑,绝对已经被抓伤啄伤。
见他整个胳膊无力地垂着,便知道受伤不轻,好像鲜血还在慢慢地滴着。
“师兄,你还是先帮前辈处理伤势再说。”姜洋提醒道。
嗻咕哨脸色一变,在金算盘身上看了一眼,才发现金算盘的右胳膊伤势。
于是,他连忙把金算盘扶到一边,再让红菇凉取出金疮药,清理了伤口之后,才给金算盘包扎起来。
这边,姜洋取出他储物空间中最后一粒辟谷丹,当奖赏喂给了怒睛凤鸡。
花铃儿也清理了一下它的鸡毛,这才让它恢复以往的威武漂亮。
“师叔,你怎么会在这里?”嗻咕哨和气地询问道,也是以晚辈执礼。
“唉,想必你们已经探测到这里的古墓,我也是为它而来的,只是想不到却让你们先得手。”金算盘叹息地回道,然后诧异地看了姜洋和嗻咕哨,惊疑地问道:“姜洋小兄弟是搬山盗门之人,为何对你称呼师兄?”
“是这样的……”
嗻咕哨巴拉巴拉地把他拜师了尘的事情和本来的出身说了出来,并且连姜洋几人的关系都没有隐瞒。
“我们还是回到地面才详谈吧。”姜洋提议道,在地下待久了,总会让人感觉气闷。
金算盘现在不想走也得走,一来受伤了,二来古墓已经被姜洋等人探索完,没见他们带出什么东西来,便猜测这古墓里面没有什么金玉宝货,具体还要从嗻咕哨他们口中询问之后才能明白。
几人非常顺利地往上离开,就算在幽灵冢迷魂道中也没遇到什么危险。
姜洋时不时打开血脉神通凤目灵瞳,找到正确的石道,回到他们下来的地方,然后顺着通道爬了上去。
爬上了地面后,发现外面竟然是正午时,原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