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叶凡不是还有个很厉害的师傅吗？”
“他师傅在，完全可以保得住他啊。”
陈北冥盯着许平安看了好一会儿，而后则是以一种意味深长的口吻，对许平安说道：“叶凡的师傅叶九天的确很强，这世上能够成为他对手的也没有几人。”
“不过，与叶凡一样，他也很正直，而且要比叶凡还要正直。”
“这也是当年为什么他与你师傅修为一样的时候，却依旧败给你师傅的原因。”
“因为你师傅比他无耻、卑鄙、没有道德底线。”
“现在，我从你身上看到了你师傅当年的样子，而且你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你比你师傅更混蛋。”
“相比于叶九天，我更相信你。”
“要是让叶九天与那些人斗，能做的，恐怕是等叶凡死了之后，他杀光那些人为叶凡报仇了。”
“当年，他也不是没有与那些人斗过，不过，最终却是落得一个惨淡收场罢了。”
“太过正直的人，很容易被规则束手束脚，所以，很多正直的人都是以悲剧收场。”
“但是，像你和你师傅一样的无耻混蛋就不一样了，你们卑鄙、无耻、不讲道德、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对规则不满，敢直接掀桌子，你们这样的人往往可以活得很好，正所谓祸害遗千年。”
听到陈北冥发自内心的夸奖，许平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受。
因为陈北冥的这番话，怎么听都像是骂人的。
有夸别人混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