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都知道!”
摄影师把头钻进暗箱后的黑布,对李谕说了一声:“Cheese!”
“咔嚓”!
快门按下,摄影师道:“非常好,再来几个Pose。”
为了方便选取,摄影师又额外拍了几张。
拍完照后,濮兰德走进摄影室,对摄影师说:“尽快洗出来,明天我就要用。”然后又对李谕说,“多谢配合。”
“客气了,别忘了帮我联系录制留声机唱片。”
“没问题,今天我要回去整理稿件,明天您尽管来报馆找我就是。”
“有劳了!”
大清的消息还是慢了世界一两拍,此时李谕的论文以及泰晤士报的报道早就翻译成多国文字发表在欧洲各国的报纸上。
普鲁士科学院院士、柏林大学教授普朗克也看到了这篇文章,他的眼光非常敏锐,立刻察觉到了文中在很不起眼的地方提到的“光量子”三个字。
“这个人,不简单!他难到也看过我的报告?否则文中为什么会出现‘量子’一词?”
普朗克又仔细研读了一遍,确信他其实很隐晦得利用了量子的概念,但只是在开头的一些概念解释部分用到,后面引起学术界振动的电磁波预言和晶体衍射实验并没有再提及。
普朗克翻看了一下报纸,发现论文的作者竟然是个中国人,身在遥远的大清。
“可惜了,不然还真想与他讨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