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有点狰狞的疤,疤很大,岁月已经将它淡得和四周肤色差不多,不过凹凸不平的样子证明当时伤得不轻。 “冬天冷,没有交供暖钱,只有自己捡点纸和木头烧火盆。我那个赌鬼爹欠了钱,被人押着回来。为了逼他还钱,他们从火盆里拿起一根木头烫我的手。” 希宁很深地看着他,转而淡淡地说:“你也够倒霉的。” 没有安慰,同情,这让面具男愣了愣,随即自嘲地说:“是的。” 这是个悲惨的故事,想知道后面:“结果呢?” 面具男缓缓道:“他为了吓跑这些人,推翻了火盆,将旁边收集的木头报纸都点燃了,家就这样没了。我和我弟弟被亲戚收养,从那时开始,我就没再见到他。直到我弟弟病死,他都没再出现。” “那他还活着吗?” “活着,派人查了。他还在赌,每到一块地方,先打零工。可没过多久又开始赌,赌光了就借,借不到了就再换个地方。” 面具男缓缓道:“他为了吓跑这些人,推翻了火盆,将旁边收集的木头报纸都点燃了,家就这样没了。我和我弟弟被亲戚收养,从那时开始,我就没再见到他。直到我弟弟病死,他都没再出现。” “那他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