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落了水后,开窍了?” 希宁嘴角翘了翘:“长大了,自然要明白点事情。这次算是幸运,否则被人坑死都不知道。” 赵映月想到这件事就握紧了拳头:“赵承宗这个家伙,反正他说什么都不信。如果他是清白的,何必那么急着解决掉茯苓。” “确实不可信。”希宁点头:“但三哥在京中时,还是要装作相信的样子。” “怕我出意外?”赵映月一个嗤笑:“他再多加几个人手,都打不过我。” “确实打不过。就怕玩阴的!”希宁提醒:“可别忘了,我们爹如何纳了徐姨娘。反之这次我在宫里被人撞见和那个男子私会,如果不用死明清白,也只有嫁给他了。指不定哪天你一个松懈,或者赌气喝了下了药的酒,醒来时迷迷糊糊身边多个女子。又冲进来一群贵妇婆子,那你如何办?不娶,也只有出家当和尚去。” 赵映月脸色都变了:“京中那么多阴损,要知道还是不回来的好。” “边关苦寒,那里比京城好?”希宁笑容,让赵映月褪去不少阴霾。 “好!”一提到雁关,赵映月就打开了话匣子:“那里确实冷,二嫂刚过去时,冻得瑟瑟发抖,满是怨言。可现在她可厉害了,上回匈奴鞑子过来时,她拿着弓箭上城楼一起打。冬日里经常骑着马,跟着二哥和我出去打猎。要不是肚子又怀上了,这才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