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文仲能教导这样的学生,黄某也放心。” 文仲是钟朔的字,这个时代的人真麻烦,有姓有名有字,还有又名、号、别号。能称呼钟朔为文仲的,只有比较亲近的长辈和挚友才行。 希宁又说:“听说钟先生父母双亡,尚未娶亲。” 黄柄这下听出点味道来了,于是点头:“正是!” 希宁缓缓道:“王大小姐也是命苦之人,五岁丧母。诸多事情,黄先生也有耳闻吧。” 黄柄连连点头,心里盘算着,看这样子,应该是…… 这个老家伙怎么不接话,那只有再暗示:“上月她大舅为了她讨要她母亲的嫁妆,从王小娘手里要来给她作为将来的嫁妆。结果王小娘发出话来,凡是能给五千两银子的就能娶了。好似选亲,实为明码标价。” 停了,黄柄也只有说:“虽黄某不问世事,但此事也有耳闻。”退亲的三十多岁,足够当爹的男人,去王家闹得了一场,这件事在整个不大的县城弄得街头巷尾皆知,说不知道不是装的,就是“太后”了。 希宁微叹一口气:“幸亏她舅邓老爷帮衬了一把,否则这好好的小姐,可真的去当填房了。幸好好人有好报,大难过去必有后福,以后她无论选择哪个夫婿,她母亲留下的嫁妆,也足够支撑她。” 看着黄柄只点头,不说话,希宁翻了翻白眼,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该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