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捋了捋胡须,笑呵呵地说道:“几位小友莫要惊慌,这孽畜乃是我养的灵猫,贪玩了些,冲撞了各位,还请见谅。”
刘琦心中冷笑,贪玩?差点把我们几个都玩死!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原来是大师的灵猫,失敬失敬。只是这灵猫的玩耍方式未免有些危险,若是伤到了人,可就不好了。”
“贪玩?什么贪玩?这畜生差点要了我们的命!”维克托心有余悸地指着地上的黑猫,铁棍依旧握在手里,随时准备给它一下。
肖薇冷哼一声,匕首在指尖翻转,刀光闪烁:“灵宠?我看是妖物还差不多。大师,这猫身上的煞气可不轻啊。”
道士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恢复如常:“姑娘说笑了,小墨只是有些顽劣罢了,并无恶意。”
“有没有恶意,它自己知道。”肖薇眼神冰冷,匕首指着黑猫,“要不是我们反应快,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们了。”
赵大富在一旁打着圆场:“大师,您看这事儿闹的,要不您把这猫带走吧,我们也不追究了。”他可不想得罪这个神神秘秘的道士,谁知道他还有什么古怪的手段。
道士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笑容:“小友教训的是,老朽定会好好管教它。”他朝黑猫招了招手,“小黑,过来。”
黑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道士身边,乖巧地蹭了蹭他的腿。刚才那股凶狠劲儿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作呕的谄媚。
道士点了点头:“也好,那就多谢各位小友了。”他走到黑猫身旁,伸手将它抱了起来。
刘琦注意到,道士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似乎很紧张。这更加坚定了刘琦的怀疑,这只猫绝对有问题!
“既然是误会,那便好。”刘琦淡淡地说道,他将手中的铃铛抛了抛,“这铃铛,想必也是大师之物?”
道士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干咳了两声,说道:“正是,正是,小友可否将它还给我?”
刘琦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将铃铛握在手中,仔细地端详着。铃铛上的符号很奇怪,他从未见过,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些符号有些熟悉。
“小友,这铃铛对老朽很重要,还望小友归还。”道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僵硬。
刘琦身形微偏,与乔冉对视一眼,乔冉微微点头,刘琦这才收回了目光,将铃铛抛了回去。
“既然是重要的东西,大师可得好好保存。”刘琦将保存二字念得格外用力,仿佛在暗示些什么。
道士接过铃铛,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将铃铛收好,然后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几位小友,今日之事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老朽就此告辞。”说罢,他转身便要走。
“等等!”刘琦懒洋洋地喊住了他,“大师,赵老板说之前在你这买过一个护身符,还进过一个城隍庙,不知可否让我们也沾沾光,开开眼啊。”
道士僵硬地笑了笑,眼神闪烁:“那城隍庙早已荒废,至于护身符……老朽已经许多年不做了。”
“许多年不做?赵老板可是说去年才从您这求来的。”刘琦向前一步,逼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道士额头的汗珠更密集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飘忽不定:“许是……许是老朽记错了。”
“记性不好就不要出来招摇撞骗了。”肖薇冷笑一声,匕首在她指尖飞速旋转,看得道士心惊肉跳。
“我、我……”道士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行了,别废话了。”刘琦打了个哈欠,懒得多说,“到底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道士脸色惨白,他看了看刘琦,又看了看肖薇手中的匕首,深吸一口气,索性撕破了脸皮:“你们想知道什么?”
“城隍庙,护身符,还有你给赵老板的警告。”刘琦语气冰冷,眼神锐利如刀。
道士咬了咬牙:“想进城隍庙也可以,但是得要生畜祭祀,带血的牛羊肉必不可少。”
“生畜祭祀?”刘琦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道士,“大师,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你还搞这一套?”
道士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神躲闪:“规矩就是规矩,老朽也没办法。”
刘琦看了他半晌,嗤笑一声:“那正好,我们带了。“
说着,他就示意赵大富打开了两辆车的后备箱。
老道士也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带了贡品,他的脸上迅速滑过一丝不自然,然后又快速遮掩了过去。
“现在就有那当然是最好的,既然如此,想必是小友与我道家有缘,请随我来。”
老道士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一条羊肠小道走去。小道两旁杂草丛生,树影婆娑,看着有些诡异。
刘琦一边走一边闲聊时的问他:“大师贵姓啊,怎么称呼?
老道士这时也平复了心态,笑呵呵地说:“贫道姓张,道号玄机子,几位小友唤我张道长即可。”
刘琦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在嘀咕:玄机子?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像江湖骗子,感觉语岚看的小说里提到过不少次。
羊肠小道七拐八拐,越走越偏僻,离原本的城隍庙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