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带路。好在护院对今晚府中的事门清,听了卫玹览的话没有说不知道的话,直接就带着他去了。
佛堂内,周云衣走到顾月舒面前坐下,伸手戳了戳他,“不说点什么?”
顾月舒睁开眼睛,将手伸到他面前,周云衣低头看了一眼,随即笑道:“自残啊?”
顾月舒没说话,周云衣与他对视,“药箱没在,包扎不了”
顾月舒把手伸了回去,周云衣继续说道:“你俩这是闹哪出啊?”
顾月舒没说话,周云衣只能自己猜,“他今天背刺你了?”
周云衣见他还是不说话,话锋一转,“其实他根本没有中毒”
顾月舒平静的面容瞬间蒙上一层阴鸷,周云衣道:“这不是有情绪嘛,装什么入定老僧呢,上一句是骗你的,他不仅中毒了,而且比我刚才说得更严重,极有可能封闭嗅觉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顾月舒皱起了眉,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周云衣已经不想听他说了,顾自的说了下去,“迷神蛊同宗同源,但一母蛊,一子蛊,母蛊不仅可以通过子蛊操控人的思想行为,还可以让子蛊吃掉宿主的大脑,然后子蛊变成宿主的大脑,届时人就变成了真正的傀儡”
顾月舒终于开了口,“什么意思?”
周云衣正经的回道:“意思是,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要闹别扭也要把外患先解决了”
周云衣说完就站了起来,“劝人的话我也说不出来,言尽于此,我先走了”
周云衣一出门就看见在门口哭丧着脸的卫玹览,扁着嘴看起来马上就要哭出来了,赶紧上前捂着他的嘴拉着他走远了。
“哎呀,我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