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屏摇头,“倒也没什么事,他们没抓着我,我跑出来了。”
她以为刘二婶是在为给她和蒋鹭搭线配阴婚一事才会这般反应,谁知刘二婶的眼泪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停不下来,“都怪我,都怪我。”
盛屏看她情绪不对,蹲下身捧着她的手轻声道:“这怎么能怪你呢?她自己没了女儿心里难受,这是找人泄愤呢,我命不好死爹死娘,又进了她家的门,这才被惦记上了,你别哭,这跟你没关系。”
刘二婶流泪,“你不知道,那孩子是我亲手丢的。”
盛屏愣住了。
蒋鹭真的不是王兰香亲生的?
这事儿跟刘二婶还有关系?
似乎没有想象中那般简单,盛屏不敢胡乱猜测,陪着刘二婶默默在堂屋里坐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外头来人了。
盛屏起身到门口一看,是荣二叔、蒋鹭和王兰香。
蒋鹭的脸上有被殴打出的青紫於痕,荣二叔的脸色是她从没有见过的森冷,王兰香只恨恨地盯着她。
刘二婶一见他们回来了,疾步走到蒋鹭面前,抓着他的两只手臂,话没出口,眼泪争先恐后的落下来,十分悲恸的模样。
蒋鹭不知为何,看刘二婶的眼神有些古怪。
荣树河立在一旁,一眼不发,这古怪的局面让盛屏更加迷惘了,也更不敢开口。
还是刘二婶抓着蒋鹭的手把他们带去堂屋,哭诉着把当年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