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大伯、二伯、五伯都打出去,包括他们的家人,打死打残我担着,要是你们进去了,蹲一天给一万,直到出来为止。”
保镖队长回道:“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向站成两排保镖的保镖转达了谢轻意的话,又说:“都悠着点,别把老板连累进去。”
老板给钱大方,福利待遇也好,他们可不想她出事。自己能不进去蹲,也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一群保镖心里都有数,冲进院子,按住谢大、谢二、谢五及其家人就揍,专挑肚皮的软肉等不容易留下伤痕的地方下手。
谢大他们的保镖、司机全拦在谢家大宅外,没让进来。这会儿院子里全是谢家人,只有谢轻意有保镖,文兰、谢老六、谢老七身边跟着的随从虽说都非常能打,但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好自己的领导,不参与斗殴,因此谢承安他们惨遭到单方面殴打。
谢老六见闹成这样子,上前大喊:“都住手!”指挥随从把谢轻意的保镖以及挨打的众人分开。
他又喊:“老七,愣着干什么?送医啊!”看那两个傻保镖还拦住老七和文兰,几步过去把人拉开,一把抱起软软趴在桌子上的谢轻意往外去。
保镖们本来要把谢六的随从一起揍的,待看到谢老六抱着自家老板出来,赶紧停手让路。
四个保镖接到队长的眼神示意,拔腿往前飞奔,有开路的,也有去开车的。
保镖队长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态闹到不可收拾,揍了几拳过后,带着人把谢大、谢二、谢五一家子连拖带拽,拖往大门外。
……
这个时间,已经有人来吊唁。
结果,灵堂没有人。
随着来人的越来越多,大家聚在一块儿,都不明状况,正在好奇发生什么事了,好家伙,后院方向突然跑出来几个保镖,谢老六抱着满身血的谢轻意跟在后面,走得飞快。
再后面,吵吵嚷嚷的。
谢家的保镖拖着谢大、谢二、谢五他们出来,扔到大门外。
谢七和文兰跟在谢六身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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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文兰双手全是血,血顺着手往下滴。
谢七的衣服上也沾有血,神色匆匆,罕见地带了几分惶然。
来吊唁的人都看傻了。
谢老爷子刚没,谢家就闹成这样?
有不少人悄悄拍照摄像发到群里。他们都很好奇,谢轻意是让谁捅了。
谢六把谢轻意放到车上,吩咐已经坐到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的保镖:“赶紧送去医院。”
他一回头,见到老七和文兰都已经飞奔赶到,忙把人塞进车,说:“快送医院,她疼成这样子,八成肠子都给捅穿了。”又叮嘱句:“你别再刺激她,当心出事后悔都晚了。”
谢轻意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对劲。那眼神,叫人慎得慌。老七要是再不当回事,只当是吓唬他玩儿,怕是会再出事。
坐在驾驶位上的保镖看了眼像是昏过去的老板,一脚油门踩下去,以最快的速度送自家老板去医院。
保镖们把谢大、谢二、谢五一家子扔出去后,见到同事把老板送去医院,便回了院子,继续给老板看家。
谢六叫来管家,让他先去招呼宾客。他又在跟出来的众人中找到老四谢承珍,喊了声:“四姐”,示意她跟他来。
他与四姑去到后堂,问:“轻意到底什么个情况?争遗产捅自己刀子的,我还是头一回见。”
谢承珍都是懵的,说:“我哪知道。难道不是跟老七吵起来情绪失控……”她随即想起谢轻意冷心冷肺的,要是说她捅姑伯兄姐们,让人不意外,捅自己……哪怕是亲眼所见,仍觉不可思议。
她只能说:“你还是问问老七吧。”
谢六又问:“那叫王定坤的,又是怎么回事?”
谢承珍说:“不知道啊。这事,你问我,不如问施言或大嫂。”
谢六起身去找施言,没见到人。他找管家要了施言的电话打过去,占线。
他过了两分钟再打,电话通了。
谢六问:“王定坤是什么情况?”
施言说:“三年前,我妈出车祸,司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