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落下什么隐疾才好。”
凌久连忙点头:“多谢姑娘慈悲,凌某大恩不言谢。”
冯嫽只颔首,不再与他交谈。
马车继续前行,红日初升,山路上的积雪渐渐融化,道路变得崎岖难行。
颠簸之下,凌久的伤口疼得愈发厉害,他紧咬牙关强忍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冯嫽侧目瞧了他一眼,见他咬得嘴唇发白,终是忍不住出声打破车内的寂静:“疼得厉害便喊出来罢,没人会笑话你。”
说罢,将随身带着的软垫递了过去:“靠着这个,许是能好受些。”
“啊,好,多谢姑娘。”凌久受宠若惊地接过软垫靠在身后,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冯嫽抬手撩起车帘,寒风吹进车内,她仿若未觉,对着驾车的侍卫问道:“还有多久方能到寺庙?”
“回姑娘,约还有半个时辰。”侍卫恭敬答道。
冯嫽微微点头,雪化后的路委实难走,马车行得慢,耽搁些时间也是常理。
直至日上中天,马车才在寺庙山下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