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地准备下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厢房墙角处有个人影一闪而过,瞅着那大高个方头方脑的样子,她一眼就认出是夏忠诚。
想到这些日子,他总是没有半点羞耻之心,对她嬉皮笑脸,全然将自己当做放荡妇人的事情,心中觉得一阵恶心,气愤地拾起一块砖头朝着那个背影丢去。
墙角处传来哎呦一声,人跑远了。
晚上,哑巴大婶带着天星过来陪她说话。
“夏天浩他爹整不成,肉留了一大半,舍不得拿出来全部吃,搞来几十斤酒,一村子男人喝着挪不动脚。夏天浩也不进卧室,跟着人瞎喝、胡言乱语,说些不着调的话。天星爹也不听我话了,像坐小山一样地坐着,怎么都扯不动。干脆醉倒躺在路上让野狗拖了吃去算了。我绝对不管他。”
哑巴大婶夸张地模仿着村邻们喝酒没个正行的样子,说到自个的傻丈夫时,咬牙切齿,惹得圆圆大笑不止。
笑着笑着又觉得有些不对,夏天浩平日里不喝酒的。无端地有些难受。
“妈、妈,喊爹回家。”
天星听了妈妈的话,生怕爹真的被野狗拖走了,怎么也要妈去把爹喊回家。
留下圆圆一个人又坐在孤寂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