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意想路都这么不好走了还遮住眼睛,那跟半瞎有什么区别,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崔宁最终把丝带取了下来。
“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只是你要更特别一些,但这不是你的问题,无需过于在意,其实看多了就不觉得奇怪了,我现在还觉得你的眼睛像是黑曜石呢,深邃明亮,看上去很安静,很漂亮。”
李怀璧在一旁别开眼睛,她真是睁眼说瞎话的好手,什么黑曜石,寻常人见了那漆黑一片的眼睛,早就吓跑了。
可崔宁为这话感动得不行,她从前认为自己还算是坚韧,在那一众孩子里,哭得最少,遇事最为冷静,可自从见了谢元意以后,总是忍不住想要掉眼泪。
“别哭呀。”谢元意本来想用手给她抹眼泪的,想起自己刚才差点摔倒,手在地上撑了下,转而捻起袖子,轻轻拂过崔宁的脸。
她用丝带把两人的手腕绑在一起,说道:“山路难走,这样无论是谁大意了,都不至于会立马掉下去,我跟他绑在一处,就算真要摔死,他也能做个垫背的。”
李怀璧锁着眉头看谢元意。
她自从知道牵机无毒后,愈发嚣张了。
一路走走停停,没见着客栈,没经过城池,等到山中的野狼开始嚎叫时,他们才找到一个村子,在农户家住下。
农户本不打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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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他们的,现在这世道可不太平,建州靠近昭秦边境,前些年战事多发,百姓本就多受侵扰,这几年又发旱灾,收成不好,动荡之下,建州百姓的生活很不好过。
又听说前些日子建州的大官被人杀了,官府到处在通缉人,他们这些庄户人家,说话都要再三注意,要不是李怀璧给的钱实在太多,他们也是住不下的。
谢元意再次感叹,钱果然是个好东西。
他们来得也巧,农户的儿媳娘家那边出了事,她带着夫婿跟孩子回了娘家去,空出了两间房,足以让他们歇下。
庄稼人老实,拿了李怀璧那么多钱,想着要好好招待客人,他同老伴宰了鸡,炖了汤,还煮了几碗米酒,生怕有哪里怠慢了。
只要不是面对李怀璧,谢元意对谁的态度都很好,她朝着老伯道谢,漂亮话又说了一串,惹得老伯很开心,不由得同他们亲切了许多。
“前些日子,村子外面经过了一队人,个个骑着高头大马,看着威风得不行,凶神恶煞的,到处拿着画像问,把地里的庄稼都给踩坏了,真是可恨!”
谢元意问:“什么画像啊?”
老伯回想了下:“说是什么,刺杀朝廷命官?我都懒得理他们!这群不要脸的东西,平日嚣张惯了,指不定是给什么得罪了他们的老实人安罪名呢!”
老伯也是看这几人的江湖气重,并非显贵之家的公子小姐,才敢说得如此直白的。
因为之前这样的事确实发生过,建州的那些官员又爱搞些苛捐杂税,欺压老百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