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的香气,那味道有点像药香和花香的混合,他昨晚还以为是熏香的味道,现在才知道是美人的体香。
曲成溪瞬间气炸,这人干脆跟自己就不在一个频道上,给钱就是道歉?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折辱他!
“道你娘的歉!”曲成溪抬头向后一撞。
哐!!
萧璋的鼻子差点被撞掉,痛得眼冒金星鼻血横流,倒退两步背对着曲成溪捂着鼻子蹲到了地上,然而鼻血还没擦掉,后背忽然啪的挨了一记重鞭,紧接着脖子上一紧,整个人被狠狠向后拽倒在地!
被鞭子拖走的那一瞬间萧璋震惊的想:他又哪来的鞭子!
曲成溪抓着绳子将萧璋狠狠拽到身-下,一把掐住了他的脸:“贫啊,接着贫嘴啊!”
美人眉眼乌黑如墨,雪白的手指攥着那纯黑的、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鞭子,逼迫着萧璋仰起头来,直视着他绝美的脸,那狠辣的训狗似的暴力动作竟有点说不出的刺-激和魅惑。
萧璋喉咙发不出声音,老脸却无声地涨红,鼻血顿时流得更多了。
见他这副狼狈的模样,曲成溪的暴怒终于平息了些许,邪性的笑意逐渐灌满眼底,挑起萧璋的下巴:“你既然这么想补偿我,那你给我上一次,咱们就算扯平。”
——嗯,可以……等等,什么!!
萧璋瞬间惊醒,大惊失色。别的都行,但是后门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底线!
然而曲成溪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劈手拽向他刚穿好的衣襟!那动作显然是要来真的!
萧璋抓住喉间的鞭子:“等……咳咳!”
曲成溪狠狠一拽鞭子让他闭嘴,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萧璋目眦尽裂,眼看后门即将失守,掌心忽然旋转起金光法印,猛然轰出!
嘭!——
一掌正中曲成溪毫无防备的柔软小腹,曲成溪叫都没叫出来,人直接飞了出去,撞破了后方的窗户,从顶楼坠落,重重砸在了秦淮楼的后巷里。
“卧槽…………完了!!”
这一下萧璋情急之下的下意识动作,是意外!他真不是故意的!
萧璋猛地从地上弹起扑到窗边,想也不想地跳了下去:“你没事吧!”——凡人挨了这么一下不还得没了半条命!
后巷里全是被激起的灰尘,萧璋心急火燎地找人,却发现烟尘散去,地上竟然是空的,只有贴墙落放的杂物被撞坏了大片,散落了一地。
那美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喂!你在哪!”萧璋焦急大喊,声音从小巷这头传到那头,根本没有人应他。
没有人,也没有血。
萧璋懵了,难道那美人在受伤后悄无声息的跑了?还是被野狗叼走了?不可能,他从出掌到跳下来总共不过五秒!
萧璋又把短短一条小巷子找了好几遍,却依旧一无所获。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萧璋急的直挠头,他这辈子也算见多识广,却从没遇到过今日的情况,干脆转身一跃飞回屋子里,正要另寻对策,却忽然扫到了不远处地上的匕首和长鞭。
奇怪的是,那两样东西似乎都正在微微颤动着,就像是在发抖一样。
萧璋动作一顿,下一秒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两样东西的银柄上,都隐约浮动着细微的灵力,细看上面那银柄的纹路还有点眼熟。
忽然,“嘭”的一声,匕首和长鞭同时冒出两股青烟,变回了昨晚喝酒的酒杯,刚才那纹路正是酒杯上的纹路。
萧璋一手一个捡起来,总算是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没见那美人从哪里拿出来武器,原来这两样东西都是杯子随手变的,如今他人走了,附着在杯子上灵力也耗尽了。这美人不是江湖中人,而是个和自己一样的修真人士!
萧璋悬着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长呼一口气:“幸好幸好。”
能给兵刃附加法力已经需要一定的门槛,像这样能凭空把一件生活用品变成随手可用的武器,怎么着也得有个地境的水平了。
到了地境,坠楼就像是羽毛落地一样,根本不会受伤,更何况自己的那一掌只用了一成力道。
自责感终于烟消云散,萧璋随手把地上的大坑和窗户复原,举着那杯子左右翻看。
——江南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美人修士?
想想自己这都是干的什么事儿,不但把人家睡了,还把人家当了鸭,最后还扔给人家一包钱,又把人扔出窗户去了。
萧璋终于后知后觉地琢磨过味儿来,简直对自己哭笑不得,后仰躺在了雕花大床上。
看来那美人忽然消失,多半是不想再和他纠缠才走的。
萧璋闭上眼叹息一声,眼前却又浮现出昨晚暧昧的画面——柔若无骨的腰在激烈中起伏,绝美的面容飞上红霞,美人抱着自己的脖子,在颤抖中溢出一声又一声磁性的低吟,魅惑又嚣张,浪荡又纯净……
萧璋呼吸没来由的有些重,从左侧翻到右侧,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抓住下方的枕头,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然后迅速把自己的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呼……
那混合着药香的花香涌入后脑,着实上头,幽幽勾起了记忆深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