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喂我服下药丸,再一次呼气之间就觉得身体畅快许多。
此时,满地打滚的小王御医已经饱尝花蝎子折磨,突然改口“我说!。。。。我说,是。。。”
“皇上驾到”内官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王御医的供词。
“瑚儿,何事急唤御医”皇帝未及在门口便唤道,“你二姐说今晚请我来看戏,谁知在门口见到了御医的马车,怎么回事?”皇帝担心的问。
“臣弟救驾来迟,皇上恕罪了!”几乎是皇上的话音刚落,越王就带着一群人冲入我家宅院内,说是来护驾的,可是见了皇上却不行拜礼,也未收起兵刃,月光下刀刃的寒光闪烁。。。。。。
“王爷救我!”王御医听到越王的声音,凭借最后一点理智,冲到院里,跪在越王面前求救。
“成了?”越王问跪在地下的人。
“她中毒已深”王御医咬着牙,有气无力的说,“你快请人救我!”
“何人中毒了?”皇上见此情景问道。
“父皇,怕是家嫂”一旁的赵金奴答道。
“雪儿!”皇帝在门口不禁说着,很快便大声呼道“怎会如此?你们御医是吃干饭的吗?任由人躺在这儿?快,给朕救人!她若有个好歹,你们就一起陪葬!”皇帝看起来有点着急,一边说一边走近。皇帝话音刚落,陈御医忙磕头呼喊“臣无能,皇上开恩!开恩”
“父皇,保重龙体”金奴一下拉住皇帝,“家嫂中的毒恐怕凶险异常,怕。。。。。只有皇叔知道怎么救吧!”
“偲弟?”皇上疑惑,转身看向越王“偲弟可有救人之方!”
“此刻,皇兄还有心情关心一个女子的死活吗?”越王一改往日谦卑的姿态,质问起了皇上,身后的刀剑光芒更寒。
“当然,她可是。。。。”皇帝没有在意越王的异样,疾步走向他,面色焦急,声音都变得抖了起来,“她可是我赵家血脉!偲弟不救?”
“托陛下的福,赵家血脉何其之多,在乎这一两个吗?”越王冷笑一声。(历史上徽宗皇帝有六七十个孩子呢?活到成年的也有五十左右,算是高产了)
“她是碧清的女儿!”皇帝激动的说着,“你难道忘了她吗?这紫玉蝴蝶是父皇送给你我二人的,你的那只送给了碧清不是吗?她曾是你心上人啊!你怎能?”
“你不提还好,就因为是她的女儿,她才该死!”越王几乎是咬着牙在说,随手夺过紫玉蝴蝶摔在地上“若没有她从中捣乱,当今天子就不是你了!”质地坚硬的紫玉蝴蝶没有碎,在月光下的它呈现暗红色,悲凉的躺在了地上,它曾是一段海誓山盟的寄托,如今只有深深的恨意萦绕着它!
“赵佶,人们都怎么说你的,万般皆能,唯不适为君!”越王质问着,随即慷慨而言“这些年都是我在殚精竭虑的处理政事,,而你纵情玩乐,宠信奸佞小人,昏聩误国,惹得民怨四起,你——配做皇帝?。。。。。。。不如,还是让我来吧!”
“纵然你有万般不忿,让子女死在父母面前这样有伤天道的事,朕可做不出,偲弟当朕求你,救救雪儿吧!”皇帝继续向前,恳切的说着,手抓着越王的肩轻轻摇动,算是请求。
“哟,我哥还真是情种,不过”越王很解气的说道,“她中毒,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为何又是这句话,我在他们开始对话之初,便和瑚儿、端木鸩将芊寻从地上移到床上,再一次听到芊寻无法救治的话语时,我抓住芊寻的手腕,没有脉搏,但是心口却有非常微弱的心跳,触及她的脸庞,虽然冰冷,但是呼吸还是可以感知的,怎么就无药可救了呢!?
“无解!?”皇帝又一次问道,似是求证!
“当然,我也需要一个决心!”越王说及此处竟有些怅然。
“如此!”皇帝突然笑了,转而对金奴说“金奴今晚不是要让为父看戏吗?”
“回父皇,这就开始!”说着金奴似乎放了一只响箭到空中,院落里被照的一瞬间犹如白昼。烟火声还没有消失,一队禁军便鱼贯而入,将越王的人马围在中间。
“臣(儿臣)救驾来迟,望皇上(父皇)恕罪!”带领禁军的人是蔡太师和皇长子,我与他们也都不过是科举后酒宴上的一面之缘,他们请着罪,跪在皇帝面前,看这诚恳的态度是真来救驾的。
“父皇,布政使司刘明、中军都卫柴天等越王党羽已悉数伏法”,长子赵桓禀告着。同时被押着跪在旁边的还有今日就未曾见到的冷岩。
妹妹金奴抢在皇帝回答之前又加了一句“想必王叔家里也清理干净了!父王,您觉得这出戏,儿臣们安排的可还行?”
“就这样?”皇帝没有看救驾之军,而是转脸问了女儿一句,面容和语气都带着些许玩味。“还差那么点意思,让朕为你们添个高潮吧!”说着,皇帝示意身边太监从袖中取出一封,皇帝随即将信递到了越王跟前,越王看着信封上的字迹,迫不及待的接过打开,他的手逐渐颤抖,眼睛也越瞪越大,口中喃喃道:不、不会、不。。。。。。
皇帝轻笑一声,回头看看自己的子女,眼神里的意思像是你们看好了!
“老弟,你和碧清给先皇兄献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