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都喷了水。拜托,就算你要证明你的性取向正常,也要看看自己现在的扮相呀!
“唉”我听到了,冷语在微微的叹气,“请别见怪,我们公子他兄弟姐妹众多,但是主子对他最是宠爱有加,就任他既喜欢骑射武功又喜欢吟诗作对,刚柔并济,加之尚且年幼,所以公子他对男女之间的区别和禁忌不是很明白。”哦,难怪,瑚儿把我当哥们,甚至自然的想用人工呼吸救我,看来她还太小了,心理上则越发幼稚,还停留在不分性别的与人相交的阶段。既不懂得和异性保持距离,也不懂得,和同性之间更该保持那到心灵上的雷池之距。
我该说她是难得呢,还是神经大条呢?我所生活的社会,自然是解放了人和人之间的交际关系。但是古代呢?男女七岁就不共室了。真是怎样都是为难。。。。。
我正想着,一位步态扭捏的翩翩公子走了过来。只见他浓妆艳抹,手指极其瘦消,以诡异的曲线滑向了瑚儿的肩头,然后,极其妩媚的笑着,“公子真是勇敢,我们是同道中人啊。其实我,仰慕公子多时了。。。”人妖?我还没有想完这个词,他就飞了出去!天如意的手还停着半空中,接着她还是朝瑚儿笑笑,“无论如何,我要定你了,我的小公子,我会改变你的”说着用手指背轻轻的在瑚儿脸上划了一下。
我们的嘴都惊奇的张大着,经历这一幕,那些唰唰瑚儿的眼神突然一下子都消失了。这时,冷岩回来了,他汇报的情况和天如意说的差不多。最近却有一位,名为涅蜂的采花贼流动于这几个州县间,作恶无数,武功高强,胆大包天,有时居然劫新娘子,毁人一生幸福,实在可恶,但是,却没有人奈何得了他。官府、民间的富户联名发通缉令,悬赏一万两,也没人敢接榜。只是人们惶惶不可终日,原本城镇的繁华早已不见。。。。。。。
“哼,断袖之辈,着实可恨”又是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原来,刚刚飞出去的“人妖”公子,还躺在路中间,挡住了一座轿子。轿中人看来是个有权有势的人物,而且不喜欢“小相公”。
啪的一声,瑚儿站了起来一拳捶在桌上,竖着眉说道:“太可恶了,我们不能见着不管。我要去揭榜,我们走!”天如意,打了个哈气,懒懒的说“没兴趣,”但是她突然很撩人的看着瑚儿,说道“除非,你把他定为你我二人的比试,为了赢得你,我可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又在挑衅了,我看着瑚儿,心想,这样不可能的事,这么聪慧的你,不会做吧!“好呀,谁怕谁呀!你等着输吧,到时别再缠着我了”说着两人击掌为誓。
我无奈的摇摇头,她真是吃定了瑚儿,这丫头可能正值青春叛逆期,本性再怎么善良,睿智,只要用激将法一激,她就会变成热血的小魔鬼。喂,多少考虑一下自己的任务吧,我这个将死之人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也许,我是自私的,但是,我真想快点找到布袋和尚,治好伤,因为我必须活下去。
至于这样危险的闲事,我真的有能力管吗?瑚儿,你也真是太任意妄为了!
我正低头生着闷气,却见刚才的轿子停在了我们旁边。从中走下来一位,中年人,穿着华丽,下巴上微微有点胡须,面容刚毅,看起来阳刚的很,而且似乎正气凛然,这从他对待刚刚的人妖公子就能看出了。
原来他是此地的知州,适才听闻我们要去捉拿采花贼,便请我们去他府上暂住,从长计议。
瑚儿和天如意都没有推辞,就这样,我们进了州府。。。。。。
晚上,我和瑚儿睡在一个屋子里。因为,郑大人为官清廉,所以府邸很小,加上年久失修,根本没有足够的客房给我们住,于是就按照我们衣服的样式,分配了一下:我和瑚儿,天如意和冷岩,冷语则和他的妹妹住在一起。虽然,我们大都强烈反对,特别是天如意,但是大人就是不同意。天如意,又不能揭穿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没办法,忍了吧!
我和瑚儿的屋里有一张床,一张睡榻。当然了,她是不会把床让给我的,就算我是病人。
夜里,我刚刚要吹熄灯。瑚儿却叫住了我,“不要,我怕黑。”怕黑,是呀,我也是恐惧黑夜的,自从家人都去外国后。本来我的胆子很小的,一个人时经常是将灯开一夜,后来渐渐的我告诉自己谁呀不能陪你一辈子,一切得靠自己,终于,我和所有中国当代青年一样,变得坚强,但是也许那只是冷漠,自私的体现吧!
“那你在家都怎么睡呀?也是一宿一宿的点着灯?”我坐起来问。
“才不呢?”她也坐起来,撅着嘴,“有人陪我的,我的。。。。。姐姐”
“不会吧,你是小孩子吗!”我本来想逗逗她,但是她生气了,一下子背朝着我躺下去。我并没有吹熄灯,也回了躺了睡榻上。
想着,醒来前看到的,拿出了紫玉蝴蝶,想着。。。。。。
又想到了醒来后的事和人,瑚儿、天如意,采花贼。。。。。。。
睡不着!但我不是孤单的失眠者,因为,我听到瑚儿也一直在翻来覆去的“烙饼”呢?
“快睡吧!”我打了个哈气说
“睡不着,”她又坐了起来,“那就使劲睡!”我貌似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