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高不到哪里,久居洛阳,连上京的机会也很少,悲哀!但是,这些和我都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没什么可伤怀的!
“所以,为了叶夫人的嘱托,我一定保护你这一路妥妥当当的。”宋帅攥着白玉青葱的小拳头,说着,声音里满是朝气。
“那么我又是为了什么会躺在地上呢?”我问。
“那,那是因为,冷语她们非得阻止,我们在争执中,我把马车给弄翻了,你就掉出去了”宋帅捋这一绺头发,笑着说,有点不好意思了。
“哦,你保护的很好,帅子!”我苦笑着,其实从她的话里话外,她想趁机溜出来游览一番才是她最主要的动机。我有点悲哀自己的生命在她的眼里的渺茫,顺口叫了她这样的名字,大概是最近看了《北风那个吹》,里面刚好有这个名字,我借用一下,挖苦她一下了。
“帅子?”她微微瞪着眼看我,随即“也是个好名字,亲切,平常,谢谢月子大哥了。”
“呃,月子?”我笑得更苦,不知古代是不是就有了月子这个词。“算了,你还是叫我谦月吧!”
冷语和宋帅早就笑开了,看来这产后护理的称呼,她们是懂的。
“那你就叫我宋帅好了,”
“可是,怎么说呢?我觉得那不像你的名字。我这么说可能是奇怪了些,但是我就是觉得这名字,没有你可爱!”我语无伦次的说着。
“咦!那一串串红色的果子是什么?冷语,我要去买,”喂!她似乎完全没在听我的话,看着不远处的糖葫芦,异常的兴奋,起身要奔去。但被冷语拦了下来,她笑着说,还是由她去买吧!
“那叫糖葫芦,”冷语离开后,我跟她解说到,大概这个金枝玉叶当真不“识”人间烟火。“我知道,见过几回了,”说着她看着离远的冷语,把头凑过来,我还没有觉察到她的靠近,只听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叫瑚儿,记住了!”我愣着,她的唇早已离开了我的耳边。只见她正了身子坐回去,笑着说:“我只是不想她们担些无谓的心罢了。”温暖的感觉在耳边渐渐消失,散去。。。。。。
此时,冷语也满载而归,拿着五六个根糖葫芦,瑚儿笑着接过去,一边大叫好吃,一边尽享美味。
我看着她饕餮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瑚儿。
“没想到,小公子,你也在这里!”这个有着些许惊喜和挑逗意味的声音到达的同时,瑚儿手里的糖葫芦少了一根。随即,我们见到一位穿着粗布淡蓝色衣服的少年,不知不觉的立在瑚儿身旁津津有味的吃起了那根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