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说的没错,我们煤矿就是被这两个畜牲祸害完的,大家都被买断了,鸡毛没落着。这帮狗领导真不是人啊,集体的利益全划拉到自己兜里啦,他们可肥得流油,都成大款啦。”
另一个村民也在求情,“还是把祥子哥放了吧,送去派出所指定出不来了,我表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不得急死呀。”原来人家还是亲戚呢。
村长还在挠头,“这可咋整?我也没想抓他,这事儿你们看着办吧。祥子,可有一条啊,往后不许来民宿吓唬人啦,再有一次,新帐老帐咱们一块儿算。”
听出村长话里的意思,两个汉子撒开手,李健也懂事地让开地方,看见生机的汉子“噌”地跳起来。
“站住!”刘庆东喊住他,“这绿裘皮是你的吗?是二民家的吧?想着还给人家。”
祥子“嗯”了一声,像只落荒的兔子撒腿就跑。
他前脚刚走,后脚翟老板带着小文姑娘就赶来了,“人呢?人呢?抓住了吗?”
女人急迫地问:“我给你打电话,你咋不接呢?按你的计划抓到他了吗?”
王村长尴尬地笑着,“没听到。我手机静音了,躲在暗处怕来电话,打草惊蛇。诶,没抓住,让他跑了。没想到不是老毕。”
女人把村长拉到一边,近乎耳语道:“不是你说的吗?是老毕把煤场的事儿捅上去的,怀疑是他装鬼吓唬人,替他们老板逼我们走吗?咋又不是啦?哪是谁呀?这么多人让他跑喽,你不是在糊弄我吧?你咋知道不是老毕,你看清他是谁啦?”
村长又在挠脑袋,不敢去正视女人那犀利的目光,“是我听乡办公室的朋友说的,千真万确,炉灰渣子的事儿是老毕使的坏,也是他给甲方纪委写的匿名信。刚才那家伙正脸没看着,但个头不对,确实不是他。我能保证,这么一吓唬,那小子以后不敢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