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石的戏,吊威亚。”
哦,原来是明天早晨的戏,还要吊威亚,有空中的镜头喽。刘庆东有些恐高,顿时心里有负担了。
“我想问一问啊,木蝉子是金蝉子、银蝉子的师兄,对吧?这顺序是不是颠倒了呀?不应该是金银铜铁木嘛。”刘庆东对自己的角色还挺上心呢。
“大叔,你还挺有心眼呢。这你就不用管了,编剧就这么编的。”造型师说话的语速非常快,“听袁导说,老活佛在少林寺犯了清规,被赶出来一贫如洗,穷得叮当响,这时收的你,故而给徒弟起名叫木蝉子,后来攀上高枝儿啦,认识了金兀术,收了他的两个儿子,生活富裕了,便取的金、银俩蝉子。”
“哦,这我就懂了。小伙子,我上前院练去行不?捎带脚把电热板点上。”
对于他的要求,人家爽快地同意了,刘庆东穿着古装戏服,拎着大锤子回到前院。
刚走到正屋前,就听到后院的扩音器在喊,一个劲儿地招呼着司机小陈。东厢房里的灯瞬间灭了,“噌”地从屋面窜出个人来,快步如飞奔向后院,不用说一定是要找的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