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东放好盘子坐下,一边吃着饭,一边听他俩唠嗑。张会计依然咳声叹气地倒着苦水,“不怨我,是刚总授意的,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你可不能说出去呀,我听说刚总要出国了,向她姐要了二百万。老板娘要是知道这事儿,发现他养婊子嚯嚯钱,非得翻儿了。那样,翟宏刚能轻饶你呀?我看啊,你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口咬定物价上涨了,啥啥都贵。”老毕给会计出着主意。
张会计满腹的心事,一句两句平复不了他的忐忑不安,“诶,翟老板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刚才就跟我一通喊,指着鼻子教训我,说她在金都卖过家具,在商业城卖过餐具,水有多深她门清,不把事情说清楚没完。否则,兰彩铃的下场就是我的下场,别怪她翻脸无情。老毕,我是本分人,不想惹事儿,不想吃官司,当时腿肚子直哆嗦,差点儿就全招了。看这架势,我就算辞职不干了,人家也不能放过我呀,你知道我夹在中间有多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