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介意的不是我,真的有自己的想发,那你又何必去阻止她。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想决定她的人生,她不想被你控制,很正常。”
她心里难免有些火气,但也克制住,只把话说到这里。
不等陈宗辞说话,周稚京说:“我本来也没打算要管方觉夏的事情,以后这种场合,你别带着我了。”
陈宗辞:“我现在怪你了吗,你激动什么?心虚吗?”
周稚京确实是有那么一点,但她肯定不会承认,“是你说话的方式有问题,是你先质疑我,不是吗?”
“如果你不心虚,现在就已经把你说过的话复述出来了,用得着跟我扯皮?”
周稚京:“我说了,我劝过她。”
陈宗辞:“你认为是劝的话,在她耳朵里未必就是劝。”
周稚京不听他的,直接道:“我不觉得我有问题,是你对我有看法有偏见。你认定了我说的话会影响她,那不管我说什么,都是有问题的,我复述了又如何?还不是要听你指责。”
周稚京不想跟他继续争辩,“总之,以后她的事情我不管,你也不必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