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察带走,知道了吗?”
陈靖善顿了顿,摇摇头,从眼神来看,这个反应不像是装的。
“就在二十分钟前,榕城的警察带着拘捕令,把他从公司带走了。走的是私人电梯,所以没几个人知道。”
榕城来的警察,是为了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陈靖善喝了口茶,“死的那个,是三哥生在外面的私生子。很早之前,就替三哥做事,手头上有个小团队,大概十年前去了榕城,在那里扎根。”
陈老太一口一口喝着汤药,奇妙的是,今天竟然不觉得有多苦。
她喝的十分缓慢。
话音落下,屋内陷入沉寂。
陈靖善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老太太喝药,等待着她开口。
半晌,老太太终于把药喝完,那纸巾擦了擦嘴,顺手拿了一块蜜饯含在舌头下面,去一去味道。
她闭着眼睛,等待着蜜饯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开。
“这是你查到的,还是宗辞早就准备好的?”老太太缓慢开口,语气平缓,听不出喜怒。
陈靖善抿了口茶,说:“您不是说,让我赎罪,全心全意帮助宗辞吗?”
这一番话,模棱两可,等于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所谓帮助,他帮宗辞找证据是帮助;他帮宗辞合伙一起绊倒陈靖康,也是帮助。
所以,他的帮助属于哪一种呢?
老太太将手放在文件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