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认错(2 / 4)

完全呈现出一边倒的局面。

蝉联十五年之久的经义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被击得节节败退,亏他在赛前还一个劲的夸赞经义斋,如今觉得脸火辣辣一片真疼。

比起往年普普通通的表现,治事斋的这几位学生令人眼前一亮又一亮,不管是技巧还是观赏性,都远超大家期待。

没想到治事斋竟有这般藏龙卧虎之辈。

他们有这样的身手,胜负早已揭晓,也没有什么别的看头了。

一直旁观赛事,不怎么讲话的平阳侯柳靖,打着折扇,优哉游哉地说道:“本侯今日险些错过这样精彩的比赛,没想到英雄出少年,经义斋的头把交椅也该让治事斋的学生坐坐了。”

柳靖时年三十又八,因保养得宜,脸上不见风霜,轮廓中依稀可见年轻时也是位风流浪荡的郎君。

苏祭酒抚摸着花白的胡须,笑着附和:“侯爷这话不错,常言道不进则退,安逸了这么多年,合该打磨打磨心性。”

柳靖听了这话不置可否,乜了一眼场上挥汗如雨的球员:“也说不定是戴着面具影响了发挥,殿下何不如让孩子们摘了面具吧,看着怪累的。”

场上两队分别戴上了不同的面具,经义斋戴的是无脸面具,上面写了甲乙丙丁戊。

而治事斋那五个戴着都是些孩子喜欢的动物面具,还各有不同,老虎,狼,狐狸,犬和兔子,真是儿戏极了。

听苏祭酒说,是景王昨日一时兴起,胡乱定下的规则,这不是胡闹吗?

但一场比赛看下来,他却渐渐改变了想法。

又听底下人来报,就知未必是胡闹,而是为了做些什么遮掩。

坐在上首的”越少珩”闻言,不为所动,冷漠又傲慢地指责道:“技不如人,就多练。”

柳靖好歹是位长辈,此时脸色也有些不虞,但他掩饰得很好,淡淡笑道:“王爷说得在理。”

他坐了一会,目光瞥向旁边空着的座椅,问身边的随从:“小姐去哪儿了?”

随从解释道:“回侯爷的话,小姐说坐累了,去下面走走。”

柳靖悄无声息起身,来到看台边沿,极目远眺,在人群里搜寻柳青骊的身影。

终于,在场边搭建的木棚休息处看到了她。

柳靖挑眉,和她站在一起说话的,是那个状元孟玄朗。

孟玄朗也没想到能在此处遇上柳青骊,说起来二人也有些渊源。

他去岁来盛京赴考,也随其他同袍一起四处拜访结交京官,去拜见的第一位京官,便是平阳侯。

听闻他慧眼识珠,是位惜才的伯乐,年轻时周游列国结识了不少良师益友,入仕后源源不断为圣上引荐过不少人才,深得圣上眷宠。

他就是在平阳侯府里认识的柳青骊。

那时他在府里迷了路,误打误撞闯入花圃,遇见躺在花藤架下小憩的柳青骊,初见便惊为天人,世上竟有如此出尘艳绝的女子。

可惜天公不作美,晴时下雨,他不敢惊醒梦中人,便脱了外裳替她挡雨。

晴雨来得匆忙,去得也匆忙,他听闻有人喊他名字,便自行离去。

第二面便是在明月阁的雅集。

有人为难柳青骊,花了一盏茶的功夫写了首词,让柳青骊也在一盏茶内为他作曲,否则便是徒有虚名之辈。

一群傲慢的才子,因她是个名声比他们还响亮的姑娘,觉得自己被压一头很不服气,非得行这种强人所难之事,实在让他感到蒙羞。

没想到柳青骊七步成曲,惊艳了场上众人,他被她的琴声折服,情不自禁,以笛声合奏。

还有一些她也不知道的碰面,但他认为不必相告,只恐让她徒增烦恼。

“柳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柳青骊环顾四周,发现高台上虽开阔,可一览众山小,但身处场下,却是另一番风景:“我与父亲来观赛,恰好看见你在席间,这儿的视野似乎比台上更好。孟公子,听闻你是国子监的学士?”

孟玄朗微微一笑,颔首道:“我在国子监做助教。”

柳青骊不禁感慨道:“孟公子年纪轻轻就能在国子监任教,想必能力出众。可惜女子不能上学堂,更不能教书。”

孟玄朗说道:“也未尝不可,我母亲在乡野是个教书先生,我的开蒙其实是我母亲教的。”

“真的?令尊竟是这样的奇女子?”

“柳小姐谬赞,我娘总说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教书育人,不应有男女之别。”

二人只来得及做简短的交谈,那厢有个随从不知打哪儿冒出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小姐,侯爷有事唤您回去。”

柳青骊回头,遥遥望见站在高台之上的父亲,脸色平静如水,可她知道并不如她所见那般平静。

“抱歉,孟公子,我该走了。”

“有缘再会。”

孟玄朗拱手作别,将人目送离去后,目光不自觉落到高台之上的柳靖身上。

虽他们无法成就师生情谊,但福祸相依,他遇到了冯止做老师,未尝不是一种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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