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七岁出口成章,此后随堂兄弟入学堂寒窗苦读八载,次年秋闱乡试成了年纪最小的解元,去岁进京参加春闱连中三元,殿前钦点为状元。
本应前途无量,却被吏部遣至国子监做个小小助教,真是大材小用。
霍令仪这一个月时常借故接送弟弟上下学堂,只为多创造些相遇的机会。
喜鹊想起这段是霍令仪使劲浑身解数和那位孟公子接触,但至今仍关系泛泛,不免替她着急:“小姐这么用心,相信孟先生一定会感受到小姐的心意。”
霍令仪对此也有些忧愁:“要是这么容易就好了,他对我,跟对我弟弟没什么区别。你说,一个男子喜欢一个女子,该是什么样的呢?”
喜鹊摇头:“这个奴婢也不知,不如咱们买些话本看看?”
霍令仪兴趣缺缺道:“话本写的那些都是一见钟情,过程完全略去不谈,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就爱得死去活来,非卿不可,看来看去都一样,没意思。”
“那要不问问成了亲的盛娘子?”
盛娴是霍令仪的闺中密友,与她同岁,但是早已嫁做人妇。
说起盛娴,霍令仪才想起这一个月都没见过盛娴,“那我改日问问。”
她们闲聊的功夫,店里忽然来了好几个年轻的姑娘,看着面生,一入门便叽叽喳喳闲话家常,逛了一圈,最后停在她们附近,离霍令仪只有五步之遥。
“怎么不见周姐姐出来?”
“她呀,最近忙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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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偶遇呢。”
“可是周姐姐不是都要跟李家定亲了吗?而且景王可不好接近。”
“这回可不大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被围在中间的那位姑娘故意卡在此处,勾得人好奇。
霍令仪听见景王的名字时朝她们瞥去一眼,噤声不再跟喜鹊闲谈,竖起了耳朵偷听。
这人本不欲多说,但架不住被身边的人用激将法,半推半就的,压低着声音把这则隐秘的消息说了出来。
他们口中的景王越少珩乃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幼弟,但二人从容貌上看,并无几分相似之处。
圣上肖似先帝,而景王则继承了太后的美貌,在皇室成员中鹤立鸡群。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先帝继位时并非首选,只因长相丑陋,年轻时受过不少冷遇。
但胜在功绩出色,其他兄弟又胸无大志,这才脱颖而出继承皇位。
后来为了让后代好看些,纳的妃嫔皆是一等一的绝色。
只可惜生出的儿子与他多有相似,缺憾颇多。
直到景王出生,才打破皇室的容貌厄运。
但人无完人,景王越少珩虽然生得俊美非凡,脾性却是一等一的顽劣傲慢。
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性情不定难以捉摸,可谓是桀骜难驯。
圣上苦恼其将及弱冠之年也未曾考虑成亲,不管